”
这样无比急切又渴望的求救信号光速一般,化作一个黑色愿望球,出现在了遥沙面前,遥沙收到求救祈祷,立马抛下金命马不停蹄地赶来。
遥沙赶到现场后,往谢小绘的身上弹去一粒金色的沙粒,这粒金沙是保命不疼金沙,只要这粒金沙在,那么无论昌乒使用什么手段,都要不了谢小绘的命,更不会对谢小绘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
保住谢小绘性命之后,遥沙摇身一变,把自已变成一个女鬼模样,她换上了那件橙色袄裙,弄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头顶直垂到胸前,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将遥沙的脑袋和脖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头发与身上的橙色袄裙沾满鲜血,血腥又扎眼,两只手的指甲又红又长,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鲜血,如此,一个实实在在、活灵活现、血腥恐怖的女鬼就这样诞生了!
而此时的昌乒还不知道自已死期将至,还在一个劲地抽打着谢小绘已经没有反应的身体,遥沙施法掏出昌乒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放在地板之上,将昌乒所有的罪行都录制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他打得累了,站起身伸直腰杆,活动了一下筋骨。
遥沙暂停视频录制,对着房间里的灯打了一个响指,房间里的灯便开始不停诡异闪烁,光线也瞬间暗了大半,昌乒觉得奇怪,一边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管,一边不耐烦地破口大骂道:
“什么狗屁破酒店!灯具这么差!”
正在昌乒抱怨灯具之时,遥沙对着房间吹出一口气,整个房间的暖气瞬间变成了冷气,眨眼间就把室内温度降到零下,玻璃窗开始结出漂亮的冰花。
此时谢小绘突感四周彻骨的寒冷,浑身的伤也在一瞬间突然就不痛了,身体不自觉就放松开来。
这样奇怪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已已经死了,她猛地睁开眼睛,想一探究竟,结果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只橙色女鬼站在离自已不远的地方,吓得瞪大眼睛,浑身发颤,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昌乒突见谢小绘舒展身体,正觉得怪异间,又见谢小绘见鬼一般地盯着走廊的方向看,好奇的他忍不住也回头看去,这一看真好,昌乒被遥沙的女鬼模样吓得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正是昌乒的这一声惊叫,十分有力地穿透门缝,又不偏不倚,正好传到了途经此地的八贤耳朵里,于是八贤便开始了不开门就永无止境地敲门典礼。
遥沙本不想搭理门外之人,只想专心处决眼前畜生不如的东西,但无奈八贤敲个不停,最后直接空拳锤门,遥沙不禁叹了一口气,走到昌乒面前,朝昌乒脸上上去就是一个大毕兜,并狠狠地说:
“叫叫!叫你爸!你把人打成这样,人家也没有怎么叫,你叫一声跟杀猪似的,不,你猪狗不如,还给老娘惹麻烦,老娘最烦打人中途被人打扰,等会,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说罢,遥沙施法,控制昌乒以磕头的姿势跪在谢小绘的身边,她施法去掉手指甲上的鲜血,转身去开门,一边开门一边哝哝骂道:
“哪里来的程咬金,妨碍本仙办正事!”
遥沙顶着一个女鬼形象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此刻房间内比冬夜更寒冷更侵骨的冷气便乘机涌到门外透气,这冷气好似阴司差官突然驾到一般,不由得让八贤打了个哆嗦,而与此同时,一阵高档香水的味道便无孔不入地迎面朝遥沙袭来,这洪荒一般的臭味熏得遥沙连打三个喷嚏。
打完喷嚏,遥沙下意识猛地屏住呼吸,然后顺手就想把门重新关上,但是却被八贤一把拉住门框边,又放了一只脚卡在门缝处,无奈遥沙只能抬手捂住自已的口鼻,可是这口鼻都被女鬼发帘挡住了,遥沙只得同发帘一起捂住,并用右手使劲在鼻子前面扇呀扇。
八贤见遥沙举动如此,真是哭笑不得、一身尴尬、十分无语了,刚才在奶茶店被服务员区别对待,现在被一个女鬼嫌弃,气得八贤尴尬地吐了一口气,正想发作呢,不料遥沙却抢先开口指点八贤道:
“救命,你身上这香水味,能熏死十头大象了,请问你是没有嗅觉吗?”
不料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