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大周皇帝?!”
渡江铁把式也爆了衣衫,身上蒸汽升腾,肉身里传来雷鸣之声。
小和尚摇头,
“贫僧一心向佛法,不喜跟任何人作对,只是几位打碎了我的斋碗,我只想超度几位。”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狂妄!”
那渡江铁把式显然比两个小道渡江猛上不止一个层次。
脚步猛踏,地面便开始大片大片陷落。
“都说大周的铁把式比我古渡之武僧还要勇猛,如今一见,倒也不凡。”
小和尚向那塌陷之处走去,却如踩到了实物,竟然悬浮在了地面之上。
“不过,你道行实在微末,区区渡江而已,火候差得太远。”
嗡!
那小和尚张嘴一吐,竟是吐出一道金光舍利子,骤然化作千丈高山,向那渡江铁把式压下!
数息之后,他手里又多了一个脑袋。
他走到了万马和千军的跟前,
“二位施主,现在可愿把手里的印记给贫僧否?”
万马挠了挠头,看着恢复了以往和蔼的小和尚,竟觉得陌生无比。
“我……我是给还是不给啊。”
“万施主想给便给,不想给,贫僧不会强求。”
“那……那我不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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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转身离去,丝毫不犹豫。
万马心中奇怪,将掌心抬起,看着那忽明忽暗的古怪印记,心中不自觉地沸腾起来。
“老子一定是天命之子!”
……
……
……
又是一个清晨。
晚秋的晨带着微露,一出门便感受到一股子湿冷。
张玉凤紧了紧衣裳,开了铺子的门。
铺子没有名字,给别人看白事儿,驱诡祟的,也没什么好名儿。
去农忙的汉子路过时候,也不免打声招呼:
“小葵仙姑,这就开门了!”
“对啊。”
张玉凤有些反感这个称呼。
但只要能让李镇早些从那缠心劫走出来,就是叫她什么,也不重要。
张玉凤也没闲着。
她早已晓得张家主母的狼子野心,便早早利用其信任,偷学了张家要术。
所谓要术,便是一个门道里至高的术法。
张家精通符水之术,这要术也便与符水脱不开关系。
张玉凤要炼一张符箓,这符箓是助李镇能走出来的关键。
可炼这符箓所用的材料,却是极其难寻。
为了叫李镇不被发现,她特意挑的这偏僻的村寨,自己也不敢走远,生怕朝廷或七门的人找来,亦或李镇自己跑了。
今个李镇也起得早。
他眼神倒没了往常那般呆滞,甚至坐了铺子口,第一次询问起了张玉凤的名字。
“你不叫小葵吧?”
李镇问。
张玉凤忽地一笑,
“当然不是,夫君,我是玉凤,你的发妻。”
“玉凤?”
李镇有些茫然,“不记得了。”
“夫君之前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忘记很多东西都是正常的。”
张玉凤笑得很美。
她是个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的狠女人,可如今面对李镇,却像照顾着孩子一样。
这么久过去,竟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
老实说,当初窥探这迷糊的镇仙王之时,还觉得其长得埋汰。
如今收拾了胡须,洗干净了身子,头发扎起,竟觉得其简直是这天地间最俊俏的儿郎。
张玉凤盯着李镇看了良久,不自觉脸有些泛红,忙忙别过头去。
这一看,便又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