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更何况他夺舍的还是张玉良的肉身,张玉良生前不过断江仙,肉身在很大程度上能抑制神魂的本事。
早前在那方世道里,与那三头犬仙相斗时候,李镇便清楚的意识到,食祟境的战力会有多么的恐怖。
哪怕如今自己已是断江仙的铁把式,许是少有,但仍是与食祟仙差了甚多。
这斩首的法子,便看七门的动作了。
剩下一个法子,便是忍。
以被动为主动,七门派人来犯,那便守。
直等自己取完秘藏,直等镇仙军拿下九州大部分州域。
届时兵力充沛,直捣中州,任谁也挡不住。
寿香也能在这段时日里,涨上不少。
若是能让那红衣娘娘来助自己就好了……
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那般存在,连三头犬仙都随手灭之,还扒了其内丹,实在可怖。
只是还不清楚那红衣娘娘的底细,到底是在图谋什么……
李镇悠悠想着,眼前的场景便已变了。
铜棺落,黄土掩埋。
已是数日后了。
埋人是有规矩的,这土,需铁把式来降。
下葬之后,还需问米人撒把米,来问问那亡魂,看看还有什么遗愿。
只是这次请来的问米人,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在一把糯米里,叫张玉良的亡魂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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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叹声道:
“大王,许是这张百总,三魂七魄尽灭……”
张玉良生前是百夫长,都称其百总。
李镇听罢,长长一叹:
“晓得了。”
张家人手段不一般啊……
能叫一人神魂尽灭,叫食祟夺舍。
李镇自己倒不怕,可怕就怕,自己身边这些亲信。
武举这时候站到李镇身侧,将李镇的手放在自己双手之间,
“大王,莫要怕了,再生何事,有我武举在您身边。”
李镇转过头,抽出手,眉头微皱,
“怕?孤何时怕那七门?”
武举见李镇动气,忙缩回手揖礼:
“大王息怒!”
李镇大步离开,留了武举和合莫还在这坟前。
武举脸色有些不自然,
“先生,我为大王排忧解难,他为何还要对我动气?”
合莫则是笑笑,“武举啊武举,好歹你也是做过苗王的。”
“你且想想,你会想让手下人猜透你的心思么?”
武举恍然,“受教了。”
“伴君如伴虎,大王如今已有了帝王象,甚至身上有三分龙气环绕。
若此后顺利吞下盘州,只怕会有四分龙气,届时天下气运也会顾着大王。
想输,都难了。”
合莫悠悠道,顺道点上了烟锅子,“吧嗒”深吸一口,吐出了烟气。
“先生懂的真多,素日也不见先生看书,这些道理,都是从何处学的?”武举疑惑。
“吾幼时便嗜学,家贫无以为观。”
武举敬佩道,
“所以先生会去乡邻乡舍抄录书簿?”
“不,那时候我只是一只蛤蟆,当然是躲在那些乡绅家的床底下,偷看他们的小磺书啦!”
“……”
“有时候看得起兴,还会‘呱’叫一声,被逮着了,又免不了一顿毒打。
只是好歹碰到了善人,那人不仅不用铁锨铲我,还会夸赞道,‘一头半开智的蛤蟆竟都会读学,如此刻苦,不应只作个蛤蟆’。
他便把那小磺书取了走,给我取来真正的经文书籍。
这位,也便是我的贵人了。”
武举有些意外,“之前没听先生提起过,他可还在人生?”
“不晓得,时间太久远,我只记得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