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世子。”
“嗯……那实在太好了……”
“张玉良”忽然趴在了地上,又四肢支棱起来,像一个滑稽的猴子,
“当年在李家人跟前丢的场子,今个老朽便能找回来了。”
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忽地喷出一口黑血。
那黑血溅射在地上,渗透入青砖之下,竟出现细密的符文。
便见王府之中,假山亭台,瓦片青砖,各处都出现了这细密的黑色符文。
李镇忽感脚下有粘滞之感,便知不能再放任其施展本事,手中忽地多出一槊,精准无误向那“张玉良”脑袋砍去。
铿!
镇仙槊落在了青砖之上,刀气顺势而过,斩断了院墙,却不见了“张玉良”的影子。
“竟是个金身铁把式,镇仙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张玉良”干涩低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早在见你的第一眼,老朽便看穿了你的能耐……
在老朽的符文阵中,你看不到我,摸不到我,又怎能与我相斗?”
嗤啦!
李镇的后心忽地被什么一抓,顺势回头,镇仙槊刀把向后杵,却什么也没碰到。
衣袍撕裂,好在肉身坚挺,没受什么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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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真硬啊,铁把式难成气候,便是道行之晋升宛如过天堑。
你能修到断江已是不易,近老朽身,老朽断然不是你的敌手。
可食祟仙,妙就妙在……
老朽可是仙家啊……”
哗啦啦!
便听着一阵乌鸦振翅。
一群黑鸦从地上的青砖缝隙里飞出,一群接着一群,去啄李镇的脸颊,眼珠。
数量之多,都快将整个王府填满。
黑鸦叼出了李镇的眼珠子,一口吞掉。
可断江铁把式的再生能力又非同小可,很快便肉芽密布,长出了眼球。
李镇不是不还手,而是在琢磨着如何找到那“张玉良”的真身。
许是被扰烦了,索性拿出鬼面锣,猛地一敲!
当~
空气中出现细密的波纹,每道波纹都足以将这些黑鸦割成细密的肉片。
哗啦啦……
一波接着一波,直到那青砖缝隙里再也没有黑鸦飞出。
“好好好,后生可畏。老朽这黑鸦啄眼符,竟然是一张烧罢,都奈何不了你半分……
不过,这只是一道前菜而已。
李家的小家伙,你且瞧瞧,这是谁?”
李镇循声。
那“张玉良”的声音已经有了具体的方位。
却见一群黑蛇,首尾相接,似成一条编织的绳子,缠住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正是一身裘帽襦裙的吴小葵,脖子上吊着黑蛇编制成的绳子,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像上吊一般,吊死她。
“镇哥哥,救我!”
吴小葵呼喊道。
“李家后生,只要你乖乖跪在地上,给老朽敬上一炷香,磕三五响头,我便放了这小娘皮,如何?”
那“张玉良”身影若隐若现。
李镇抬眼,双眼之中生死气流转,便是低低一笑:
“老匹夫,我见过纸人蛊人,独没见过这符人。
可你这符箓之术尚不精湛,连个人也捏不好。
想来十成的本事,你只学了三四成,真是个庸货。”
轰!
李镇腰马如一,身子骤然化作黑风,在“张玉良”愣是的刹那,便如电光一般,手中一根骨槌重重砸在那“张玉良”若隐若现身影的脑门上。
便听“砰”的一声,那脑袋四分五裂,血肉消弭。
“哇啊啊!”
“张玉良”尖叫一声,声音却变得苍老狰狞。
他不像是畏惧,倒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