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管豺这才掐了掐手指道:
“大王……不对啊!”
“怎么不对?”
“您说,让末将去虎牢关伏击一军,让王总兵去冲喜河伏击一军,那这不是还剩一军么?”
王夫之赶忙肘了下管豺:
“你虎啊,这一军肯定放到古浪县里,虽会给百姓造成不小的创伤,但我二人拿下那两军,便能及时打道回府,将这苗王最后一军,给关门打狗!”
管豺眼睛一亮:
“妙啊!”
啪。
李镇打了一下二人的脑袋。
“妙个鸡毛, 古浪县乃我镇仙军之基,百姓乃我镇仙军之根,这苗军性子残暴,苗王不加管制,若放任其进了我军辖地,会造成多少伤亡,你二人岂能不知?”
管豺揉了揉头上的包,吃痛道:
“那这支该如何是好?”
李镇负着双手,淡淡道:
“本王独自,挡住那一军。”
“啥?!”
管豺和王夫之都吓傻了。
大王不要命了?!
虽说他如今已是渡江仙境的高人,是镇仙军中最高的战力,可苗王其中一军,那都是万人余!
一人怎打得了万人?!
更何况还有苗王这般断江境的仙人,苗王跟前听说还有一位渡江仙境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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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阵容,光靠大王一人,怎能胜之?
“大王,末将知您骁勇善战,四年来冲锋陷阵,打掉郡城无数,可你一人不带兵马,独自万余兵卒,岂能有生还之余地!”
管豺脸上青筋暴起,双眼之中也有些泛红。
王夫之也跪在了地上,大声道:
“蛊兵我与管兄不带了,皆交由王,如此才有胜算!难道我们伏击,还伏击不出个名堂!”
李镇摇摇头。
“你们没听说过田忌赛马的故事,自不晓得这其中道理。
苗王之军骁勇善战,反伏击经验估摸着比你们的军龄还长。
把蛊兵匀给你们,只是为了让你二人胜算更大。
这便是下等马对中等马的道理,我只不过将另一匹马拆分给了你们,让你们拿去斗苗王的中等马。”
管豺与王夫之都是聪明人,一听李镇的比喻,便反应过来:
“所以……所以王是想牺牲自己……因您是下等马,所以去换苗王的上等马?”
“……”
王夫之蹬了一下管豺:
“你敢如此说王,是想被杀头了!”
李镇叹口气:
“本王自是上等马,他们万人又有何惧,擒贼先擒王,只要我先拿下了苗王,那所剩万人,自然不攻自破。”
“王,说句肺腑之言,那苗王已是老牌断江仙,世间一等一的高手,您如何擒王……”
这管豺心地善良,什么都好。
就是嘴巴不饶人。
李镇瞪了他一眼,忽地,月色中多了一抹靓丽的身影。
王夫之与管豺忽觉门外阴气深重,还以为遭了大诡祟,便持着兵器往外一打量。
初见一人形,有着猫耳,迷迷蒙蒙看不清楚。
直到近了,才瞧了清晰。
竟是一只黑猫!
那黑猫窜上了李镇的肩头,亲昵地蹭了蹭李镇脸颊。
李镇摸着毛背,看着呆滞的管王二人,笑道:
“我一人胜面小些,但与此猫儿,胜算已是七三。”
管豺刚要张嘴,李镇便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提前开口:
“本王七,苗王三。”
夜渐静。
一更天过。
管豺与王夫之都已离开,去筹备着伏击之事。
李镇也安顿好了苏阿雅,给妹子留了些银太岁。
自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