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变的“孙福禄”,便晓得这之前都是其才藏拙,如今他随便使出来的张家密法,便叫那尸网背后的断江大诡都消停下来,可见其本事之高……
便不由得抛却了前嫌,拱手道:
“二公子定夺得嫡传之位!”
“长孙叔,那便借你吉言了。”
“孙福禄”淡淡一笑,看着李镇离开的岔路口,不住地摇头。
“看你女眷有天生圣人之姿色,本想留在跟前给我作个通房丫头,却没想到你根本没这个命……
我七门之一的张家,岂是你这江湖郎可以高攀得起……”
……
……
见着已经离远了“尸网恢恢”,李镇化作本身,回头张望一番,便道:
“这所谓的中州孙家人,果然不一般,方才果然只是装装样子给我们看……”
吴小葵有些发懵:
“此话怎讲?”
李镇手托着面具,“那孙福禄,随手摸出的一道符箓,品阶不低,甚至快赶上了我爷爷当初给我的符箓。
我爷爷虽非符水门道之人,但再怎么说,也是李家大管事,家底殷实着呢,他用的符箓竟能和爷爷的相提并论,这说明,他的身份一定不止中州二流世家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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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福禄看着憨笨耿直,但他的眼神骗不了我,这是个人精,还是个年纪不大的人精,他隐瞒了身份……
说不好,他的本家,就是在我身上布了灾的符水张家!”
吴小葵瞳孔微缩:
“那这么说,这孙福禄是咱们的大仇人!”
李镇点头又摇头:
“只是目前所呈现出来的表象,让他和张家人有了联系,但也并不绝对……不过管他是孙是张,都不简单。
断江之间,实则还有一渡江境,而此境界的大诡,都有自己独特的领域。
我们能顺利从这只布下尸网的大诡领域中走出,这说明在我们离开的片刻后,这人便已经摆平了那渡江境的大诡,管他用的什么法子,总归是成功了的。”
吴小葵恍然点头:“可……可那孙福禄一行人,看着道行,也确实不过定府中的境界呀,他们又是有何本事……”
李镇深深地看了一眼吴小葵:
“小葵,七门世家之子,不可以常理渡之,不可以道行论高低……
他们所拥有的资源、见底,所具备的宝物,远比你想象中的更震惊。
我们前日在冥府时候,便见着一只千相柳家的亡魂,说是世子之争中而陨,便是如此一亡魂,竟还被那四大判官司的执事笑脸相迎!
或许我之前都错了,七门的存在,远比我相信中的更为强大,否则也不会摆了李家一道……”
吴小葵缓缓点头,又坚定看向李镇:
“但他们都是温墙里长大的金疙瘩,你是旷野上永远不会枯萎的太岁!谁有能比你吃过的苦头多?李镇,我这辈子最相信的人,见过最厉害的人,也只有你。”
李镇深深看了一眼吴小葵,心中对这个有些有些倔强执着的姑娘多了一份挂念。
两人间的目光微微有些炽热,虽隔着面具,却仍有什么东西在催促二人凑到一起去。
近在咫尺之间,却听到一声大喊:
“诶卧槽,这不是……这不是那谁么!”
李镇和吴小葵惊慌分开,也许不是因为有来人,而是因为刹那间的心动而感到惊慌。
来人,正是李镇之前在来妖窟的路上,碰到的那座结阴亲的庄子里的参州门道人,两个没有被蛇祟大娘娘杀死的江湖人,吴老大、吴老二。
他们有备用的脏腑,躲过了癞子脸道人的腐朽法门,如今正还在李镇腰包里刻录着的那本厉害功法。
吴老大吴老二当时蛊惑着老秀才金蝉脱壳,可这二人跑了,老秀才没跑成。
当然,他们也没见到李镇收服蛇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