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为难,这帮主说到底,跟爷爷不一样。
他似乎现在,在看着自己的脸色……
自己不想让斗字堂这些跟自己顶嘴的憨儿活,他便不出声,让这些个鼠目寸光的伙计白白死去。
可他眼里的心疼是掩盖不住的。
太岁帮,是他的根,李镇既然作为少主,那一定不能寒了李家旧部的心。
铜钱剑剑指周三顾,心里的火气也噌得涌出。
这周堂主实在是有些刻薄惹人恼了。
自己正好,找个理由教训他。
“我若打死了你,是不是就能让斗字堂的伙计听我的话了?”
李镇这话,让周三顾一愣,忙大笑道:
“打死我?好啊,你若能打死我,别说他们听你的话,就是我这堂主的位子,也都是你的!”
周三顾身后摆出一道金银参半的香坛。
坛中香柱立了足足三根。
登堂合香!
“黄口小儿,牙尖嘴利,仗着吴小葵这个女人,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这般子动静,惹得那些被太岁迷了眼睛的伙计们都纷纷看来。
连着外帮的伙计管事们,都不由得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儿,恨不得一个叠着一个看过来。
对于他们而言,或许看热闹比吃太岁还要重要一些……
李镇突然笑笑。
他本想过很多种在东衣郡里立起脚跟的法子。
但现在,似乎多了一条捷径。
送上门的菜,岂有不吃的道理?
“周三顾,这世上只有一种人不会嘴硬。”
“李香主有什么屁,尽管放出来。”
李镇摇头冷笑。
一把祭出铜钱剑,横贯向周三顾面前。
“跟我玩剑,班门弄斧!”
周三顾右手并出一道剑指,身子如月倒钩,躲过直戳面门的铜钱剑后,剑指上抬,竟是以一种巧力,将铜钱剑劈得四分五裂。
这些个铜板,在他手中耍了个花儿,环绕在剑指之上。
“老子在江湖上耍剑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
剑指竟能贯出迷迷蒙蒙的生气,如虹光一般,甩出之后比剑气还要凶猛。
这一手本事,看得斗字堂的伙计直叫好。
“周堂主早年最拿手的就是耍剑,这李香主也是敢往刀尖儿上撞……”
“果真如我之前所说的那般,李香主就是个草包,他这铜钱剑看起来唬人,竟在周堂主手里一招都没撑得住。”
“你可真会说,那周堂主都是登堂合香的高人,那姓李的拿什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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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让周堂主死……啧啧,真是黄口小儿不自知。”
斗字堂里一片唱衰,显然是刚才这一番交手,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李镇和周三顾的差距。
花二娘那边,与临字堂的伙计们,也不由得担心:
“知道李香主平日里为人稳重,老谋深算,怎么这次就这么唐突……”
“到底是那周三顾说的话太伤人,怎么能说咱们李香主是靠女人来的?”
“哎,李香主这次还是太莽撞,周三顾是耍剑的好手,听说去年还在荒村里砍了一只成了气候的毛僵,好几个镇石高手都拿那毛僵没有办法。”
花二娘脸上写满了担忧,自家这浓眉大眼的李兄弟,可一定不能输啊……
崔盛扯着衣裳,站在邢叶身边。
“堂主,你说句话啊!”
“堂主你他娘的倒是说句话!李 兄弟要输了!”
“堂主!!邢大哥!!!!”
邢叶不慌不忙叼着一只烟锅子,还摸出一根递给崔盛。
“安啦。”
“安不了一点,咱李兄弟这要是输了,不光是他,就连咱们临字堂,以后都要沦为太岁帮的笑柄……况且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