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既然这世家子无人护道,那我来护不就是了?
……
……
花二娘找的屋子,倒还精致,里头有三张木床,硬荞麦枕头,中间还有个屏风、茶桌。
郡里人住的,倒是比乡下讲究。
李镇回想起老铲家的大通铺,便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那么多人挤在一张大炕上,放屁磨牙磕泡泡,要不是自己夜里会修习‘点命灯’的绝技,这咋样都睡不安生。
“卧槽!这什么待遇,这么好的房子给我们住?”
吕半夏一屁股坐在木床上,惊讶道。
“哼,要不是李镇,你们现在都得去睡猪圈了,新来的兄弟都有要在猪圈睡几天,磨磨心性。”
花二娘解释道,
“你们俩身上这么臭,还不去洗上一洗?”
高才升与吕半夏对视一眼,一边喊着“镇哥牛逼”,一边出了屋子。
因着白天在庄子里做大扫除的活计,这水井的位置,他们自然也晓得。
屋子里,便只剩下李镇与花二娘。
李镇端出来邢叶送的血太岁,因着之前的教训,一点点掰了吃。
他又分给花二娘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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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哥,吃吧。”
花二娘并不接,
“这是你的酬劳,我要不得,而且,别叫我花哥,叫我二娘。”
“好的,花哥。”
“!!”
见着花二娘都要怒了,李镇才笑笑,
“开个玩笑,别介意。”
花二娘眼神忽然有些哀怨,嗔怪地看了李镇一眼,
“李郎,你咋知道,二娘我喜欢幽默的男人~”
“??”
李镇不寒而栗,手里的血太岁都掉在了床上。
“哈哈…逗你玩的,想我二娘也是一介莽撞人,彪悍得很,怎会有龙阳之好?不过是这些兄弟开开玩笑罢了。”花二娘解释道。
李镇不敢苟同,依旧小心翼翼。
因为有些人,他的真心话往往是以玩笑的形式说出。
“李兄弟,咱说个明白话,现在你也与我熟识些。我便告诉你……”
“咱临字堂没有堂主,也有,不过血肉祭太岁,化成了镇物,因着堂里只听两位香主的。”
“别看咱们表面和和气气,但暗地里,却分了两拨子人,一些,自然是听邢香主的。另外的,自然是赵香主的狗腿。”
“咱们帮里四十几位兄弟,如今你看到的二十人,都是邢香主的人。”
李镇听了明白。
这一个组织,就算有一位主权的,手底下也会分成各个派系。
但连主权的都没了,一个帮派里,这情况自会愈演愈烈。
“帮主之前提过一嘴,说我们临字堂群龙无首,便要再选出一个堂主来……”
花二娘苦涩道:
“但邢香主为人老实敦厚,根本不在乎这些虚名,整日只晓得出苦力,为帮里谋实事。
但你看那赵香主,他却在这节骨眼上去接应帮主?咱们帮主可是定府境高人,要他能干个啥,不过是献殷勤去了!
届时等赵香主成了堂主,咱们的苦日子,可过不完哩……”
李镇听了明白,缓缓道:
“放心吧,既然都是香主了,那肯定没有善茬,你也别小瞧了咱邢大哥,他一定有自己的谋划。”
花二娘揉了揉眉心,起了身。
“但愿吧,时候不早了,你先早点歇息。”
待花二娘走后,李镇便也琢磨起来。
邢香主的谋划,到底是啥啊?
怎么总感觉,他老要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呢……
忽地,李镇感觉屁股下面湿漉漉的,便坐起来一看。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