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姻亲,虞夫人更是江宗主的生母。魏无羡屠戮虞家,岂不是打江家的脸?江宗主若真与他划清界限,便该亲自擒了他来金麟台谢罪才是。”
这话看似在为江家“着想”,实则将江澄架在火上烤。
江澄胸口剧烈起伏,他何尝不知这是金光善的算计,可周遭那些或鄙夷或审视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他背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江厌离缓缓站起身来。她向来温婉,此刻却神色坚定,目光从容地环视众人。
“各位,阿羡他绝非滥杀无辜之人。”江厌离的声音柔和却有力,“虞家之事,其中必有隐情。在真相未明之前,还请各位不要妄下定论。”
“江姑娘,你这是偏袒!”立刻有人跳出来反驳,“事实摆在眼前,魏无羡血洗虞家,这还不是滥杀无辜?”
“是啊,江姑娘,莫要被他蒙蔽了。”又有人附和道。
江厌离微微皱眉,解释道:“虞家并没有被屠戮满门,你们说阿羡血洗虞家并不对,虞家人大多是受伤了。”
江厌离这般一说,在场众人顿时一愣,原本笃定魏无羡血洗虞家的人,此刻脸上都露出了些许犹疑之色。
“江姑娘,话可不能乱说,如今外面传得沸沸扬扬,都说虞家几乎被魏无羡灭门,死伤惨重。”一位老者捻着胡须,目光审视地看着江厌离。
江厌离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说道:“前辈,传言未必属实。我已派人去虞家核实过情况,虞家虽遭变故,但并未到满门被屠的地步。阿羡他行事向来有自己的分寸,定是虞家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才引得他出手。”
“哼,江姑娘不过是在为魏无羡开脱罢了。”姚宗主不屑地哼了一声,“即便虞家有些过错,也轮不到他魏无羡动用私刑,如此行径,与那些邪魔外道有何区别?”
更有人阴阳怪气地笑道:“江姑娘,江宗主刚刚可是说了,魏无羡已经被他逐出江家了,你这样维护他,莫非是有私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