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洁客挂在嘴边的名字，王查理当然也有所印象。
而小枫也透过小飏的记忆，知道了洁客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所以更加不相信这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洁客活下来了，所以向明才会死去？这怎么可能啊？”
“如果是通过缔结的契约就有可能啊。”
王查理带着小枫和艾莉儿到一旁的咖啡厅坐下，听着艾莉儿讲故事。
但小枫却不相信，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导致了项冥的死亡。
“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洁客宁愿死，也要离开恶女团了。”
王查理叹了口气，看向窗外，心里复杂。
“怎么可以这样？日月王怎么可以这样，他简直就是个恶魔。”
“小枫，如果他是恶魔，那和他缔结契约的我们，又是什么？”
小枫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双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还把杯子里的水撒在了王查理身上。
但由于气氛不太对，王查理也只是默默的收拾。
艾莉儿红着眼，不太接受这个事实。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来医院找关于项冥的事情？”
在艾莉儿的情绪缓和下来之后，王查理才提问。
艾莉儿看着王查理，又看向了小枫，不知道能不能说。
小枫也看出了艾莉儿眼底的纠结，加上今天在档案室看见的资料，猜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