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露出一张苍白的俏脸，只是脖颈处即便是围着丝巾，也能看到略微蓝黑色的血管纹路，正是墨纹章的毒素。
“是。”
老者从橱柜里拿出一套鎏金白瓷茶具，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烧水、洗茶、涮杯、煮茶，一气呵成，杨嫣尽管身体略显虚弱，但还是流畅地将几杯热茶奉给了众人。
“多谢。”
人间黎明端起茶杯，扫了一眼之后，方才小啜了一口。
“不知道杨昆仑是否有空？”
放下茶杯，人间黎明却一转先前宾主和睦的气氛，直截了当地问道。
“家父……”
杨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间黎明抬手打断。
“泰叔，我要见杨昆仑。”
人间黎明目光落到了泰叔身上，这些事情，杨嫣一个小丫头片子显然是做不了主的。
“为什么？”
泰叔眯起了眼睛，背负在背后的双手也是微微捏紧，难道此女要要挟杨会长不成？
“很简单，他骗了我，杨嫣的毒素具体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毕竟，和墨纹章交手的人就是你对吧？得罪了深海八族之一的墨纹章一族，杨昆仑又怎么敢把消息放出去？”
人间黎明缓缓说道。
“等到了商会再说。”
泰叔陡然睁开了双眼，目光宛如利剑，然而人间黎明却是丝毫不惧，依旧淡定如常。
“好，那就等。”
人间黎明根本不慌，再度端起了茶杯，小口啜饮。
凌总管听出来了什么，但是这里他地位最低，压根搭不上话，因此也只能干坐着，连喝茶都不敢。
原本不算长的一段路，在凌总管看来，却宛如登天，不知过了多久方才熬过去。
“凌总管，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今日之事，勿要外传。”
马车刚刚抵达商会门口，泰叔就下了逐客令。
“大人放心。”
凌总管如蒙大赦，行礼过后离开。
泰叔将众人带到了素明商会内的一处会客厅，旋即屏退了旁人，又拿出一枚传信符，低声说了几句之后，方才再度站到了杨嫣身边，并且有意无意地护住杨嫣，似乎在担心众人突然发难。
哒、哒、哒……
脚步声响起，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来者虽是一身华服，却丝毫掩盖不住那魁梧的身形，接近一米九的个头，身形伟岸，双肩宽阔，两只手宛如擎天巨柱，国字脸上满是刚毅之色，古铜色皮肤，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武夫，而不是一个商人。
“杨会长。”
泰叔见到来者，顿时恭敬行礼。
“爹，你怎么有空……”
杨嫣话说到一半，似乎明白了什么，闭上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