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认账。”
“狼界？你去过狼界了？”林雨棠惊道。这个徒弟干出什么他都不奇怪，但没想到他竟然走得这么远。
“嗯，还过了个狼界副本，拿到了这个。”张哲翰取出度牒递给林雨棠，“我拿着没用，您如果想成为卫道士，就拿去用了吧。”
林雨棠愣了半，“这可是半神们趋之若鹜的东西啊，你怎么给就给了。”
张哲翰不觉得有什么：“您是我师父，可不给就给了吗？”
林雨棠摇摇头递了回来，“我的理想是大同世界，不会去做高维空间的鹰犬。”
张哲翰接过度牒，看江择一点都不惊讶，试探着道：“师伯，您……”
江择摆摆手，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度牒：“我这儿也有一个，要去我早就去了。”
张哲翰没想到在狼界打破头争抢的东西在这里居然推销不出去，尴尬地收进储物舱，他感觉江择手里的度牒也一定不简单，好奇地问道：“您这个度牒是哪儿来的？”
江择淡淡道：“你师祖给我的。”
“师祖？”
江择口中的师祖自然是他和师父的师父南宫吟雪，张哲翰嘴唇微张，表情凝固，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江择表情依旧淡然，微微点头：“嗯，很久以前她就问过我，愿不愿意跟着她做卫道士。”
“跟着她？”张哲翰更惊奇了，那些从红案口中听到的传奇故事，江择居然经历过。
“她并没有飞升，而是成了上帝的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