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一定很优秀。”
宁妮答道:“是哩,老祖宗他有双半神基因。”
“双半神?”江择诧异道。他知道宁婷苇怀孕的时候自己还不是诸境,这另外的半神基因只能来自张哲翰。
张哲翰知道他在想什么,欲言又止,江择取出一本线装书对宁妮道:“妮子,这是归藏七手秘籍,你拿去学吧。”
宁妮接过秘籍激动不已:“师父肯教我了吗?”
“你现在要做母亲了,需要增强自我保护能力。”江择又转头对老人道,“姒老先生,能否劳烦您教授妮子五禽搏?”
老人轻抚苍髯微笑道:“没问题,妮子跟我来吧。”
宁妮看了一眼张哲翰,跟着老人出了连藏庐。江择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哲翰,咱们继续下棋。”
张哲翰躬身道:“是。”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他知道江择把宁妮支走一定有话要,也就没吱声,拈起一颗白子轻轻落在榧木棋盘上,等着他开口。
江择一只手在漆盒里拨弄着棋子,听着像是不经意问道:“你见过风先生?”
张哲翰有些吃惊,不知道江择何出此言,老实答道:“没樱”
江择在棋盘上轻轻拍下一颗黑子,还是淡淡道:“清扬,你会烛九阴。”
张哲翰突然明白了,江择的误会是因为烛九阴,由此可见,就像归藏七手和阴遁一样,这门霸道的功夫同样出自布道者,那么江择一定见过那第三位布道者,他或许是唯一知道伏羲女娲是怎么回事的人。
“我会空空术。”张哲翰没抬头,盯着棋局答道。
江择自然知道空空术是什么,抬头看着他:“所以,你用空空术偷学了女娲的烛九阴?”
张哲翰知道他会这么问,也抬头认真道:“您还记不记得曾经帮我解开心凿?”
江择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笑道:“哈哈,你这个滑头,趁机偷东西!”
张哲翰忙起身施礼:“请师伯责罚,我当时只是因为看您拍苍蝇一样拍李维斯,出于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功夫那么厉害。”
江择摆了摆手:“不必介怀,能学去是你的本事,只是以你现在的境界使用烛九阴很辛苦吧?”
张哲翰尴尬道:“是啊,每次都虚脱,有一次差点就挂掉。”
“普之下会烛九阴的也就三个人了,女娲、我和你,所以清扬会误解你是不是见过女娲。”
“恰恰相反,布道者中我唯一没见过的就是女娲。”张哲翰在石凳重新坐下,拈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我猜,您可能是唯一见过伏羲女娲的行者,之前只是模糊觉得,但从您误会烛九阴这件事……”
江择凝视着新落的白子,一只手往棋盒拈棋子,淡淡道:“你猜的没错,烛九阴确实是女娲传给我的,不过我对他们了解也不是很多,而且我也不是唯一一个见过他们的。”
张哲翰有些意外:“还有谁?”
棋盒里的棋子哗啦啦作响,江择拈起一颗黑子:“据我所知,至少蒙哥马利也见过。”
张哲翰趁机引导道:“伏羲女娲和祝融共工有什么不同吗?”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江择把棋子摁在棋盘上,“你看,四位布道者其实是两对夫妻,祝融和共工你死我活永不相合,而伏羲女娲则正好相反,水乳交融密不可分。你很难布道者是两位、三位还是四位,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低维空间无法揣度高维空间是怎么回事,这个道理江择不会不知道,研究布道者之间的关系只能明他对高维空间的思考深度,张哲翰假装看棋局,等着他
江择继续道:“布道者的能力和境界是预先设定好的,祝融和共工是地藏境,只有女娲是极境,而且是极境中的中境,是迄今为止所知布道者中的最强者,我当时遇到他们的时候刚入极境,就曾经被她打败过,才因祸得福学到了烛九阴。”
“那伏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