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先发制人。
其他几位手里有筹码的胡人,皆是不惯着的加价!
“四千贯?四千贯的价是很高!但还不够!我出四千五百贯!”
“这可是最后两份新盐,这次没拿到,下一次指不定就什么时候了!我出四千七百贯!”
“量越大,赚的就越多!五千贯!谁都别和我抢!!!”
见那几个胡人叫价叫的这个欢。
颉利手下都急坏了!
“我们收筹码!多给一成价钱!!!想赚钱的,赶紧来!”
颉利这边儿一有动作。
有些实力的几位自然不会看着他们搁这儿买筹码。
“一成?我出两成!卖我!午宴结束之后,即刻结清!”
“我也出两成!连带着转让的钱我也出了!”
“别听他们的,我带了现银在外边儿!卖我!一会就能拿钱!!!”
眼瞅着这几位要增加筹码。
叫价的一看就更着急了!
“我出五千两百贯!还有没有?没有新盐就归我了!”
“归你个屁!五千两百贯就想拿两份新盐?我出五千三!”
“别五千三了!我五千五!大掌柜,快喊价!”
场面越来越乱。
魏叔云却不慌不忙笑道:
“好!五千五百贯一次!”
“五千六百贯!!!你们要不到筹码了,赶紧放弃得了,别到了最后弄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对!太对了!差不多就行了!你们把人家唐商的新盐都拍走了,人家怎么可能给你们筹码?我出五千七!”
“当人家没脾气是吧?别费劲了!这次的新盐,我就笑纳了!六千贯!!!”
价格来到六千贯。
叫价的声音戛然而止。
极限价格之下。
没人再想继续往上加。
亏本儿的买卖,做着也没意思不是?
见红毛带头巾的商贾以六千贯的高价镇压全场,
颉利手下忽然一顿。
看向那几位还没拿到新盐且没动筹码的胡商!
“你们的筹码,不如借我们用用?事到如今!不玩虚的,拍下来之后,按总价钱分盐!”
“对!他们不借,那咱们自己得尽力啊!要不把筹码聚在一起,新盐真就到了他们手里了!”
“你们还在想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你们是猪么!?”
这几位急着要筹码。
手里筹码不够争夺新盐的胡商。
全都有些松动了。
要是刚才没说破的时候。
他们肯定不能想什么借筹码。
可如今不一样了。
颉利手下说的对。
不想想办法。
新盐他们绝对分不到一点儿!
“借你们筹码可以,但你们保证盐会平分?”
“就是,总不能你们一句话,我呢就信了吧?”
“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们很清楚!之前虾夷人的事儿,我们忘不了,想要筹码,你得让我们相信才是。”
面对人家的要求。
颉利手下不屑冷声笑道:
“呵,相信,你们想让我做什么?难不成,事成之后,把兑换新盐的凭证交于你们?”
“诶!这可是你们突厥人说的啊!交给我我们,让我们来分新盐,大家才能放心不是?”
胡商们借坡下驴。
颉利手下却丝毫不惯着。
“想的倒是挺美!交给你们,你们就不会耍小动作了?这新盐,必须要在我等手里!你们要不干,那就不拍!反正我们有了一份新盐!”
颉利手下的硬气。
让其他胡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