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讲,不动他们难道会有好处?”
“正是!因为现在的我熟悉他们啊!好比下棋对弈,他们的棋艺再高,但风格与棋路都被我熟知,自然要比更换一个毫不知情的新对手更好!”
“原来如此。”秦虎笑道,“之前在辽阳城里,对于顾莫娘还有她身边的那个黑龙阁女探,属下还曾有过腹诽,觉得大帅留着她们过于心慈手软了。如今想来,却是一样的道理。若是把她们这些明显的探子都除了,还不知黑龙阁那里会新派更麻烦、更隐蔽的人过来!”
“那是自然,不过你小子腹诽到今天,我却是第一次知道!”秦刚笑骂道。
“还是属下过于浅薄了!”
不过,看着秦虎如今思考问题越来越成熟,尤其是在东北路这里,在他不在的情况下,还能将统军司内外的大小诸事都处理妥当,尤其又是在宁江州这样的艰险之地,实在是极不容易。于是他也关切地问起:“虎子你当初在西北入了童子营,一直立志要杀西贼、报家仇。但是之后这么多年,却是让你一直跟随我,先到河北、再去南洋;之后我出事,又亏得有你,从大漠草原一直跟到这东北雪林。如此想来,实在是连累了你。若等这次东北事了,你有什么愿望,务必与我讲来,我定然得补偿于你。”
秦虎听后却是非常正式地对着秦刚跪拜之后道:“若是如此说来,虎子却是要真正地拜谢主公了。那年在鄜延路上,得主公收留,本就是得了活命之恩,虎子不敢轻言这条性命就是主公给的,但也深知唯有一片忠诚以报。更不用说这些年来随主公身边,既教以学问武艺,又晓以真理大义。虎子这才知道家仇哪能与国恨相比?西北又何及天下百分之一?主公尽可放心,宁江州乃至东北路这一带,虎子必将守好这极重要一岗。至于他事,日后再言,虎子更是信得过主公!”
秦刚一手拉起了虎子,看着对方眼下都已经超过了他的身高,心中也是感慨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