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元符太子时,他已经十分落魄,身边只剩几个没影响的老臣,要不怎么会去投靠了海盗呢?海盗也只是琢磨着能否冒险挣个快速发达的机会。我也是利用了东南几路失意官员的不满心理,把他们都攒到了一起,再赌上一把这宋国君臣胆小怕事的心思,豁出性子闹了一闹,赌的就是他们不敢调动太多的军队南下。”
“哦!果真是如此啊!”萧奉先听了后颇为自负地说道,“当初我在朝堂上就与那耶律阿思争论,一则这元符太子身份不明、实力不清,二则宋国如今的皇帝即位时至少是有着那太后的认可,而且当初陛下也是派过贺登位使的。现在却来趟这趟浑水,着实说不过去。只可惜当时的陛下,被耶律阿思鼓动起来了,一点也听不进我的逆耳忠言!”
“好在我们还是赌对了,这宋国朝廷拖拖拉拉,最终不过调了几千人的西军,长途跋涉到了南方后,又遇上水土不服,病倒的就有大半,哪里还能讨伐?也就只能进行和谈。要巧不巧,这时女遇上耶律阿思出主意让陛下在北边闹了一下,这宋国皇帝就更害怕两线打仗了。所以,论起来这件事能成,还是得要感谢耶律阿思啊!”秦刚轻描淡写地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萧奉先却是极感兴趣之后的事情:“和约谈成,这宋国皇帝的皇位算是稳住了,而太子那边的人也算得了几路受封立足之地,徐老弟你忙乎了这么久,可得到了什么?”
“哈哈,萧兄认识我这么久,可曾见我做过亏本的生意?起事前就说好的,我帮太子争得的地盘里,像赋税、人口、吏治都归他们去瓜分,而我只要那里的海贸权,海税只缴一半。现在他们拿到的七路地盘,全都是沿海之路,更是我们从前跑南方海贸的地方。所以,只需再等两三个月,这些地方的航线恢复后,萧兄弟的海贸分成,至少就能再涨三成!”
“是么?”听到此话,萧奉先立刻变得眉开眼笑,喜不自胜,“哎呀,不瞒徐兄弟,自从去了上京之后,我那个开销是日益增大啊!本来这次来还就想请教一下徐兄弟,看看有没有可能把咱们的生意再做大一点呢!这不,还没开口呢,徐兄弟就给了我有了涨三成的好消息,这可叫我怎么说呢?”
“那是做兄弟我应该做的。东北路以及辽阳这里的事,可都全得是仰仗萧兄前后照应。”
“要的,必须要的。而且,我可是听说这次,徐兄弟在南边可是从太子手里得到了不小的封官,虽然说你志不在此,可是南北行走,官职总没有嫌小的。南边的事,我自然会为你严加保密。只是现在想想,你在我大辽这两年,一直还只是这东北路统军使,确实委屈了!”萧奉先前面聊得开心,便想起这次过来的本意,便主动提及要给秦刚寻找机会升职的想法。
“萧兄美意,小弟心领了。只是你也看到,辽阳这里的商会生意眼下越来越红火,东京道以及东北路统军司的位置也相当重要。若是升职去了他处,还不如留在这里更加实惠,也清静啊!”秦刚听了却是婉言相劝。
“你放心,你在东北这块经营了许久,这里的道理,愚兄也是明白的。我这次过来,也是仔细帮你谋划过了。一是你在东京道的兵马都总管府是个副职,我得帮你扶正,也断了其他人想来的念头。二就是都总管也好、统军使也罢,毕竟都是武职。”萧奉先却是早有主意,“我曾多次向陛下提过,徐兄弟本就是文武双全之士。所以,这次陛下的春捺钵,除了捕鹅猎雁之外,特意叫上了最近几年科举的状元、进士,说要在头鱼宴之后举办一场诗会,也嘱咐我让你到时一同参加。我想以徐兄的文采,定能博得陛下欢心,到时候为兄一定会帮衬你向陛下讨得个像样的文职赏赐,也算是对得起你这些年的辛苦嘛!”
秦刚听了,也觉得不便再出言拒绝,笑道:“萧兄乃是朝中精英、陛下之左右肱股,小弟能够得到如此费心的安排,便就是几辈子也寻不来的机会,只是担心自己才疏学浅,最后不能得到陛下的垂青,却是对不住萧兄的一片苦心。”
萧奉先哈哈大笑:“徐兄原本可是有在宋国考取进士的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