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然后便是下决心一般地说,“所以,今日之我所想的,便就只有清娘她的幸福、她的寄托。既是如此,一切只要是能让她更加好的人或事,我又何必关心谁是谁,人在宋国还是在辽国呢?”
“老爷,你真是这样子想的?”
“若不然呢?”
“对对!就该这样……”
“……”
其实,无论是长门倭卫、还是其他随从,他们对待自家女儿的毕恭毕敬的态度中,李格非早就看出了各种不同的意味,只是如今也就装作糊涂、更不去提醒淳朴的妻子知晓,以免平添一些不必要的烦恼。
渐起的萧瑟寒风之中,李格非挽起老妻,充满感慨地回头向家里蹒跚着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