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想法转到对方的正面。但是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变得极其地笨拙,不管他如何地努力,却也怎么都转不到女夫子的正面。
徐三有点着急,这时正好看见了金哥的手里拿着一柄铜镜,于是灵机一动,便使劲地连喊带比划地让金哥举起来。
幸好金哥听了,更是听话地举起了铜镜。
“对对,把镜子转一下!对,再转一下……再转……”随着金哥的配合,镜面终于转动到了合适的角度。于是,他终于能从铜镜中看到了一张非常清晰的脸庞。
很熟悉的五官,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又似乎有着一层朦胧不清的感觉,让他特别想去打一声招呼,但是又不知道该叫她什么。
于是,女夫子似乎生气了,站起身就要走。
“别走!别走!”徐三有点着急,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留下她,却从直觉上感觉不能让她走,要留住她。
但是,对方显然没有理他,毫不犹豫地起身就走,越走越快。
徐三赶紧快速地跟上,但是对方的速度显然很快,一下子就走出了王府,走到了街上。街上的人很多,徐三却怎么也想不起对方叫什么,于是也不知该如何叫她,只是干着急地走在后面。随着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他与对方之间的距离也逐渐拉远,几乎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迅速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还没等到他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很急速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似乎是一些与他很熟又或者不熟的人,于是他便向他们打听,能不能帮他叫住那位女夫子。
但是那几人不但都只摇头拒绝,其中还有一个女子却是温柔对他说道:
“秦龙制!跟我们回去吧!”
“谁?你在叫谁?是不是认错了人了?”
“没有啊,你不就是秦刚秦龙制吗?!”
秦刚?秦龙制?好奇怪,好陌生的名字,不过,他在心底里将这个称呼反复地记了好几遍后,才十分抱歉地向对方说道:
“你们真是认错人了,这个秦刚真的不是我。在下姓徐。”徐三断然拒绝。
“没有错的,你好好地想一想,你不姓徐,你姓秦,叫秦刚,你的表字才叫徐之。”那个女人的声音好温柔,也好有说服力,让他开始有点昏昏沉沉,并且似乎觉得对方说的话挺有道理。
“那你们为什么又叫我秦龙制?”
“这是你的官职称呼啊!”那名女人笑眯眯地说道,“你是大宋的重臣,是龙图阁待制,所以我们才会叫你秦龙制!”
“大宋?”徐三摇了摇头,“那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不是宋人,我是大辽国的臣子。”
而且他似乎也想起来了,这个说话的女人虽然不熟悉,但是她的声音却有印象,像是谁呢?是不是今天越国王爷的妃子,叫姚哥娘子的那位?
可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又为何会叫自己为秦刚呢?
徐三不想再理会她们,转头继续去人群中寻找那位女夫子的下落。但是没想到后面的人依旧是紧紧地跟上来,继续要和他说话。
他感觉到很是烦心,又是觉得极其地困乏,两只眼睛开始难以睁开,不受控制地合在了一起。这样一来,他都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况了,他感觉很是混乱,更是疲倦,慢慢地也就只能就近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
慢慢地,他继续发出了深度的酣睡之声。
辽阳留守府,后院,待客厢房外。
越国王、东京留守事耶律淳,此刻虽然是满脸的酒气,但是却不影响他清醒无比的头脑,正问着刚从厢房里出来的王妃:“如何?他可曾是应了?”
萧菩贤女摇了摇头:“怪了,我反复询问了好几次,他不仅不应,甚至也看不出任何会有关联的样子。”
“会不会他有了防备?”
“不可能,这次我用的可是醉魂香,受此香而昏睡过去的人,是无法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