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修心里想,去娼馆就不是好东西了吗,也未必,自古以来男人不就是这样么,沉迷肉..欲,与别人本身是否有才干并不相干。
不过这话他没说,说了铁定会挨刀子眼。
三口说着娼馆,朱氏忽的干呕,“呕——”
父女俩吓坏了,手忙脚乱的开门使人去唤郎中。
没过多久庞氏和姬长月也来了,般般挤不到跟前,唤春过来带着她去用晚膳,让她不要打搅母亲看病。
她担心阿母,这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等到了傍晚终于有机会过去,正要依恋的扑过去,身旁一个两个‘哎哎’叫着拦住了她,不叫她近身。
庞氏脸上挂着洋洋的喜意,“般般,以后不要冲撞你阿母了,你是个大姑娘了,要懂事些。”
般般茫然,“阿母生了什么严重的病么?”
姬修说,“你阿母的肚子里有小孩子了,还不知道会是弟弟还是妹妹,要等好几个月才能跟阿母亲近。”
般般登时瞪大眼睛,一股恐慌感油然而生,泪意思憋不出惊雷一般,哭嚎,“我不要弟弟妹妹!!我不要弟弟妹妹!”
周围人不懂内情的具脸色微变,十分诧异,哪有这样霸道的孩子?
朱氏心疼的直掉眼泪,想搂住女儿安慰安慰,庞氏却拦下,自己拿手帕给她擦眼睛,“等孩儿生下来,她就知道弟弟妹妹的好了,小孩子嘛,都这般。”
这天夜里,般般睡不着,枕头都被哭湿了。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晓得是外面更冷还是她的床榻更冷。
她蜷缩着,脑袋里都是前世在孤儿院吃得苦,这一世好不容易有一对爱她的父母,她不高兴又有别的小孩来分走阿父阿母的爱也有错么……
想不明白,就一直想。
——“般般。”
有人叫她,这声音在安静的夜色格外突兀,不是在屋外,而是在屋内。
般般转过身子,一道微黯的身影立在床边,是表兄的声音,不知晓他何时进来的,开门怎么没有声音?
她正伤心,也没觉得害怕和疑惑,下意识扑过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唔唔咽咽的抽泣,“表兄,你是来安慰我的么?”
于她而言这是天大的事情,她哭的凄凄惨惨,要将所有的委屈悉数发泄出来,在这片夜色中,他正是她唯一的依赖。
他摸摸她汗津津的额头,擦去满脸的泪痕,抱起她,“不是。”
屋子里没点灯,般般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这话是温情的,“什么?”
不是安慰难不成是看笑话的?
“你现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