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发。
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着胸前那床织金绣凤的锦被,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正经历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恐惧,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她身上仅仅穿着一件水红色的、绣着并蒂莲图案的真丝抹胸,抹胸的系带松散地垂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胸前那曾经饱满诱人的弧度,此刻却因为生机的流逝而显得有些干瘪。
下身则是一条同样质料轻薄柔软的月白色亵裤,裤脚的边缘有些褶皱,似乎也沾染了些许不明的污渍。
这衣着,清晰地暗示了昨夜此地,曾发生过怎样旖旎而激烈的场景。
云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多停留了片刻。
并非因为什么龌龊的心思,而是他从这凌乱的衣着和床榻的痕迹中,想对比一下和案宗的描述记载,云逍从怀中掏出那份崭新的卷宗。
翻开卷宗,目光迅速扫过那些由巡城司仵作和勘验人员记录下来的、力求客观却依旧透着诡异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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