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作弊是被允许的,所以我们只要像那个老太太一样,当场作弊就可以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王鑫玩的时候我还不是很能确定这一点,但是后来她又在另一桌抽牌游戏那里当场掀开所有扑克,给那个乘客看,庄家就一声不吭的默认了,看到这个,我才确定的。”
说着,她又侧头给了其余人一个询问的眼神:“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其中也包括那个游戏认证过的缺心眼大佬。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沉下来,车厢内原本还有些闷热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冷却,等人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些还停留在五车厢玩游戏换车票的人心中焦急,却也明白不能在没有次日车票的情况下说走就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他们的赌局。
就好车厢里,玩家们和其同伴已经好端端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嬉笑着指责那个没有同学爱的王鑫有抱枕不分享给大家了。
赵程程得意洋洋的将抱枕高举到头顶,让所有人都看的见自己的睡觉神器,可等车厢里的照明灯关闭以后,就立马苦着脸趴到了面前的小桌板上长吁短叹。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总之哪哪都不对劲就是了,先是头痒的不行,然后是舌头不经同意就拉长分叉了,还变不会去,最后就连身体构造都改变了,她真的很怕第二天睡醒以后,自己个头窜高,胸口扁平,五官锋利……直接化出男相。
这些都是次要的,重点是现在左右二将还在持续不断的给她扬沙子啊摔!
天知道她花费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强颜欢笑着正常跟那群熊孩子嬉笑打闹啊摔!
主要这玩意还不受控,上来一阵儿没事,上来一阵儿突然就扬沙子,然后就会一直持续将恶意源源不断的传递给她这条倒霉蛇妖,每次还会持续迷她眼睛好半天,搞得人身心俱疲,让她又窝火,又害怕。
窝火当然是被身体上的不适感整的很憋屈,然后越想越生气了,害怕则是因为她这么高的修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更不知道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了。
想来想去,她最终还是将仇恨值都给到了游戏,毕竟这狗游戏也不是第一天针对她了,背后搞鬼给她点亏吃简直是基操。
她找不到自己出问题的原因,那闭眼往游戏身上怀疑就准没错!
她趴在小桌板上越想越委屈,忍着来自男相的恶意,一声不吭默默掉眼泪,哭着哭着,竟然哭睡着了。
一晚上的充足睡眠修复好了她身心各种负面状态,第二天一早,赵程程精神焕的伸了个懒腰,起身观察了一下车厢,然后灌了两口水,立马点燃了今天的第一根香烟。
很好,经过昨天一晚上的时间,原本还满满当当的车厢已经空出了一大半座位,仅有的这一小半乘客也伤的伤,残的残,满车厢浓烈的血腥味都是从那些人的伤口上传出来的,那些淘汰掉的人的血早就被乘务员清理干净了。
昨天下午,五个玩家和四个副本原住民也是去过五车厢的,知道那里是个什么尿性,想都不用想,这些人身上的伤残肯定是在赌局游戏中输掉了某个器官或者某个肢体。
现在这些人虽然看起来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可等到乘务员来检票的时候,他们还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呢,没看好几个都一脸焦急的东张西望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