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封,他们找的,一般都是这辈子,或者上辈子心善,积累下了莫大的功德的有福之人,只有这些身具功德之人,才有本事封它们。
话又说回来,你有功德是你的,人家要你一句话,也不会让你倒霉,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说呢?
因为就当你开口给对方封位份的时候,在身份上,就充当了住在它的存在,封,就是给,在为别人封名号的时候,会将你的一部分功德分给对方。当然,这也只是一种传言,问题是有的黄仙套了封不算,还要缠着你。
就算给黄大仙口封没有任何损失,那也不能胡乱给人封,你也不知道对方心性如何,会不会危害社会,万一你随口一封,对方得了修为,跑去害人,甚至来害你的家人,那就很可怕了。
这种故事听起来没事,但真的有一个黄皮子拦在你面前口吐人言的话,是个人都会害怕,遇到一些胆子小的,一见这架势,当场吓过去的也有。
这种事情,高窈窈也听赵程程说过,当初只当是八卦,如今一听有人问起,她顿时就来了兴致,如今酒劲儿上头,她也忘记了自己参加的是什么聚会,立马笑嘻嘻的接上了对方的话。
:“这还不简单吗,如果不想说,你就这样……”说着,她就开始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时不时还指指自己的喉咙,一个劲晃荡脑袋,口中不停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
她这番表演逗得众人哄堂大笑……除了白玉柔。
她师父大人清清楚楚的知道,坐在自家蠢徒弟旁边,叫敬酒的时候,叫自己四姨的那个大眼睛小青年是个黄家,并且这孩子已经将自家小土豆的话听进去了,一贯开朗的笑容都没有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高窈窈就嗓子疼的说不出话来了,据她自己表达,她嗓子眼里像是吊着一根绳子一样,张嘴说话的时候,就会扯动鼻腔,跟着一起疼,转天那根绳子又连接到了别的地方,扯得耳膜跟着疼。
她想让自家堂子上的仙家给自己治疗一下,但大家谁都没理她,说是她师父授意的。
高窈窈上香请自家师父,白玉柔却嗔怒着瞪了她一眼:“让你瞎说话,活该,谁都别管她,让她疼去,受点教训,长长脑子,不然我这一趟白带她去了。”
白玉柔一边说,高窈窈一边跟着点头,听到这里,竟然还委屈巴巴的打字表示:我就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而已,老仙心眼怎么这么小啊?
白玉柔一个脑瓜崩重重的弹在了她头上:“犯错的是你,受到冒犯的是他,他生你气有什么不对?不原谅你就是小心眼?他凭什么原谅你?”
高窈窈憋着嘴,仰头瞅自己师父,随即又低头打字:可是……不是都说了不知者不罪嘛~师父你也没怪罪过那些来找你帮忙的人不懂事啊。
白玉柔看完以后,又赏了她一个脑瓜崩:“我是我,人家是人家。要不要怪罪你,要看被你冒犯的人是否愿意。
再说了,不知者不罪,指的是外行人,不知道真有仙家,半懂半不懂的,犯不着跟他们理论,你能一样吗?你知道你是干啥的吗?这能瞎说吗?”
高窈窈低着头摸脑袋,寻思了一会,又低头打字:哎呀~我当时是真的不知道,一时上头了,别人问我,我就随口一说,我也不认识他,也忘记他是大仙了。
怪我,怪我,这事真怪我。
见她想明白了,白玉柔也忍不住一乐,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您这她的头顶道:“你呀,人家那是为你好呢,这次吃亏了,以后就知道不能瞎说了。”
高窈窈手指下意识在手机上按来按去,赵程程眼尖的看见她打出了几个字:那我可谢谢他了。
但这句话转头就被小土豆给删除了,她又重新打了一句话,举起来给自家师父看:师父,我们要不要去给人家道个歉?
白玉柔又是爽朗一笑,将指尖改为手掌,一顿揉搓,将高窈窈本就不甚利索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不用,只要你有这份心,那最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