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病房中间的轮椅女孩已经开始转圈圈了,闭着眼睛忘乎所以的唱着:“鼓也不叫鼓,鞭也不叫鞭……驴皮鼓……柳木圈……刨得圆,还有这横三竖四八根弦……”
听到这里,二狗子已经忍无可忍了,他紧紧捂住耳朵,自以为很小声的说:“我靠,都赶上我大佬了……活久见,第一次听见跟大佬唱的一样难听的歌……”
话才说到一半,那难听的走调又不卡鼓点的可怕歌声就清晰至极的回响在了自己脑海中,清晰的活像是有人在自己耳朵里唱似得。
二狗子也不傻,想也知道这是自家大佬在扬沙子,当即大声求饶道:“大……妹……祖宗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赵程程到底也没打算坑自己的客户,只瞪了他一眼,又默默的撤掉了法术。
卢医生脸色煞白,将嘴巴贴在独臂青年耳边嘀嘀咕咕,也不知讲了些什么阴间话题,听得独臂青年脸也跟着白了。
赵母被轮椅女孩越来越诡异的表情,和她逐渐翻白的眼珠,还又她那越发急促的歌声与舞步吓傻了,整个人都呆呆的站在原地,浑身冰凉,不敢动弹,只下意识的握紧自家女儿的手。
轮椅女孩不知疲倦的跳着僵硬的舞蹈,将那邪乎的神调唱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唱跳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突然站定不动了。
众人一时间谁都没敢动弹,包括她自己的父亲,这男人如今再傻,也看的出来自己女儿不对劲,谁家好人骨折了还能这么蹦跶的,早就疼的起不来了,而且女儿这个状态几乎已经不能算作是一个人了,简直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