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抹着嘴巴上的油渍,遵从自己的肌肉记忆,从赵程程的零食袋里掏出一串烤蚕蛹,嚼的满嘴爆浆。
刚才那场比赛虽然精彩,但双方使用的手段却并不是那么光彩,克鲁姆用他经典的假动作让保加利亚的找球手以为他看见了金色飞贼,从而跟着他向下俯冲,摔得满脸冒血,而他自己也被突然发飙的魅娃们扔出的火球点燃了扫帚尾巴,掉落在地,摔断了鼻梁。
双方的吉祥物都觉得自己这边吃亏了,因此大打出手,丑态毕现。
其余队员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他们用各种假动作欺骗对手,采用心理博弈,让对方放松警惕,从而得分,将游走球打到对方球员衣角上,擦着犯规的边缘作案,偏偏裁判还找不到理由警告或者罚球,着实阴险。
德拉科毫不怀疑,如果让自己身边这个一根筋的犟种上场比赛的话,她能因为对面的吉祥物朝自己扔火球,而炸掉保加利亚所有的球员跟观众。这真是……太有安全感了!
这么想着,他看向对方的眼神就越发慈祥,惊得赵程程后背汗毛都炸起来了。
就在德拉科挨揍的前一刻,一道声音让赵程程打消了揍他的想法。
:“我们打的很勇敢。”保加利亚魔法部长面红耳赤的站在他们身后,伸出手来越过赵程程的肩膀,从她的零食袋子里掏出一串炸蚕蛹,瞅了一会儿,没敢下口,遂又放了回去,换成了蜂蜜烤面包。
福吉闻言,气的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也变得通红,黑着脸道:“你会说鹰语干嘛还一直跟我打手势?”
:“嘿嘿……因为那很有趣,不是吗,福吉部长?”保加利亚部长嚼着烤面包片,口齿不清的回答完,还喝了一口高粱酒往下顺了顺,随之脸色也越来越红。
福吉寻思了半晌,突然脸色一变,笑嘻嘻的一边跟对方握手,一边打官腔,抬出了平日里跟下属媒体的那一套商业互吹模式,说的保加利亚部长一愣一愣的。
但好歹作为魔法部的最高长官,对方即使醉的手脚不听使唤,也强行挤出笑容,跟他虚与蛇委起来。
虽然脸上笑嘻嘻,但他心里想的却是:妈卖批,你以为劳资忘了刚才那丫头片子骂我是傻老外的时候,就你笑的最大声了?
你个损色(sai)还知道一边笑,一边朝我比大拇指……要不是劳资读书多,搞不好还觉得你是个好人呢……
看着他不自然的直抽抽的嘴角,福吉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笑容也逐渐真心实意起来。
之后福吉作为比赛场地的东道主,为获胜方颁奖,并与垂头丧气进入包厢的保加利亚队员一一握手。
最后进来的是卢多巴格曼,他趁人不备,悄悄叫走了弗雷德和乔治,回来以后,两人一个劲的给赵程程使眼色,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俩人一定是赢钱了。
比赛结束了,韦斯莱家的众人也吃饱了,一边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刚才的比赛,一边领着赵程程往回走,兴奋的不得了。
韦斯莱夫人有些累了,回去以后就回房间睡觉了,几乎是在她关上门的一瞬间,双胞胎就一左一右的冲到赵程程身侧,低着头小声耳语起来。
说的无非就是他们多么有先见之明,押对了球队,一袋子半成品换了不少钱之类的话题,听得韦斯莱先生一阵阵的心惊,连忙低声告诫他们不可以把赌钱的事情泄露给自家媳妇儿。
双胞胎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互相搭着肩膀,说他们那这笔钱有用,才不会说漏嘴被没收呢。韦斯莱先生好奇的问了一嘴,两人却谁都没告诉他,结果转头就一左一右的拎着赵程程的耳朵,将他们的秘密抖落出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得了的,无非就是两人准备开一家魔法把戏店。
他们今年考了试,明年就进入实习期了,两人知道自己平时没怎么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只顾着跟赵程程与皮皮鬼研究符咒和整蛊小玩意儿了,不管去哪里实习,都很难取得一个漂亮的成绩,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创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