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显露出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挑眉道：“不是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一下：“我是来送你跟许仙一起死的。”
白素贞想到之前两人说过的话，也弯起眼睛笑了一下。
那笑容恬淡又温暖，仿佛是春风拂过大地，吹起悬崖边的雪莲花瓣一般，美的那么不真实，让她原本已经美的无可挑剔的容貌显得更加美丽梦幻：“果然……还是我的青儿最懂我。”
赵程程笑着与她对视，目光交汇间，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决别之意，遂又同时露出了笑容。
两人的眼神有些相似，却又各自代表了不同的含义。
一个是解脱，一个是决绝。
此时，这一方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对姐妹。
同样是美丽女子，这两人却美的各不相同，一个是肆意张扬，一个是温柔似水。
她们专注的看着对方，眼神中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却又像是恐惧接下来的死别一般，透出一些绝望，凄美的让人远远看去，便忍不住为两人而心碎。
在众人失神的空档，白素贞身上猛然爆出一缕灵光，随即她胸口便现出了一颗闪耀着莹莹白光的珠子，那正是凝结着她毕生修为和生命力的妖丹。
白素贞失了妖丹，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如纸，面容也迅速衰老，眨眼的功夫，便消散成了飞灰。
说时迟那时快，赵程程一张嘴，迅速将白素贞的妖丹吞了下去，随即她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转过身去，缓缓对圣垣真人露出了一个笑容。
后者脸色难看，冷冷的垂眸看着赵程程，眼神中已然带上了杀意：“看来你已经决意与我为敌了。”
赵程程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趁此机会，疯狂运行法力，迅速将白素贞的法力融合进自己的身体，嘴上也不闲着：“你都灭我满门了，我难道不该与你为敌吗？”
顿了顿，她又不怀好意的嘲讽道：“你相不相信，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个道理？
你为了提升修为，跑到瀛洲去，杀害蛟蛇全族，如今自食其果，生出心魔了吧？
嘿嘿嘿……这就叫“人贱自有天收”，你看，天道这不就派爷爷来收你这不孝子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