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屋子破破烂烂的,蜘蛛网,老鼠洞,甚至窗户上的玻璃都有坏的。
今年就好多了。
一些杂物全都收拾了,地上铺了砖,窗户修好了,火炕也烧的贼热躺在上面贼舒服。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等他再醒过来已经下午5点了。
夕阳的红光晕晕染染,不仅染红了晚霞,还透过窗户,把大片的墙壁染成了淡金色。
“饿了啊!走,出去觅食!”
许大海翻身从炕上起来,狠狠地搓了两把脸,等他穿好棉袄打开屋门的时候。
一眼就看到吕老爷子家的四个孩子在劈柴火呢。
两个男孩儿,两个女孩儿——其中有两个孩子是吕老汉的亲孙子,亲孙女。
另外两个孩子是他捡来的,家庭条件这么艰难,还能收养流浪儿,许大海心里是有些触动了。
“寒冷的东北不适合流浪啊,小孩子和小猫小狗差不多,要是没有吕老爷子,这俩孩子很可能活不过去年冬天。”
许大海笑着走过去:
“来,把那个大斧子给我,我来劈!”
四个孩子看看膀大腰圆,身材健壮的许大海,脸上不由的露怯,还是叫“刀子”的孩子把大斧子递给了许大海。
“闪远点儿啊,当心崩飞的木头柈子打着你们。”
许大海举起大斧子开始劈柴,咔咔咔~厚实坚硬的木头一下就开了,声音清脆悦耳,看的孩子们连蹦带跳的。
“好!”
“原来劈木头这么简单啊,要是咱们几个的话,劈半天都很难劈开一块儿!”
“真牛!要是我也有这么大的劲儿就好了,绝对没人再敢欺负咱家。”
吕老爷子骑着倒骑驴去给别人拉煤球儿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院子西北角儿上已经有一堆劈好的木头了。
木头堆有一米五高,茬子新鲜的很,还散发着独属于松木的淡淡香味儿。
“哎呀~大海,你怎么能劈柴呢,外边冷快进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活动活动挺好的。”许大海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这一大堆劈柴,够吕老汉家烧一段时间的了。
他也不在外边儿吃了,买了4斤猪肉和一些粉条,豆腐回来,让吕老太太添上一些酸菜在锅里边一炖,周围贴上一圈儿饼子。
掀锅后。
许大海和吕老汉两口子,以及四个孩子一起吃。
“香,真香!”
“吕奶奶你别给我夹肉了,我自己夹就行。”
“你这孩子心眼儿是真好,结婚了吗?我认识一个大姑娘长的可俊了,今年刚18……”
“咳咳,我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吕老汉从墙角拎过来半壶散搂子,给许大海倒上一些,往他自己的碗里也倒上一些。
院子里刮过一阵冷风,有淅淅沥沥的秋雨落下。
吕老汉赶紧去到院子里,用塑料布把劈柴都盖起来,回来后继续和许大海喝酒,吃肉。
外边儿的雨渐渐的大了起来,而他们待在温暖的屋子里喝着小酒,吃着肉菜,是如此的惬意。
一直喝到夜里8点多,许大海才回配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
邮递员送来了两封电报,一封是苍楠县药材公司寄来的,另一封是杨寒寄来的。
电报里边儿的内容比较少,不过他们都同意采购红参,而且两拨人都是要三千斤!
总共六千斤的红参!!
这价格就要再谈一谈了!
毕竟哪怕一斤只涨价儿几块钱,总价就要上涨2~3万块钱了!
相当于两三个万元户!
平常块八毛的,甚至是十块八块的许大海都可以不在乎,但这种“大钱”,必须要好好计较一番。
找苍楠县药材公司比较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