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脾气也不错,风评是相当好的了。
当然。
村民们也提到了一点——那就是杨卫国太老实了。
比如村民们在秋天会采一些松子,榛子,山核桃啥的卖一卖,钱虽然不多,但也能赚一些钱补贴家用。
但是杨卫国就从不做这种事儿,他觉的这是投机倒把,害怕被抓。
当然除了性格原因外,也可能和他觉的自己是外来户,心里比较弱势有关。
老爹许厚田本来是要走的,但闻到肘子的香味儿了,瞬间就挪不动脚了。
酒桌上,老爹许厚田喝着小酒,吃着香喷喷的大肘子,讲起话来是滔滔不绝。
除了说他那些不知道真假,大概率是吹牛皮的“光辉”经历外。
就是鼓励杨卫国好好干,前途非常光明,根本不用为媳妇儿发愁,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等等。
唬的杨卫国一愣一愣的。
让他的心里确实多了一些期待,暗暗道:
“全都说许厚田多么多么不好,多么多么差劲儿,这接触下来,感觉也挺好的啊,看来真的是不能相信谣言!”
接下来的半个月。
许大海,杨卫国,和许虎一起在后园子的北边中间位置,盖了两间土坯房。
总面积40平米左右,里屋用来住人,外屋用来做饭。
因为只有杨卫国一个人住,所以是相当宽敞的了。
这两间房主要是杨卫国自己盖的。
许大海和许虎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虽然偶尔荣成林,许业良也会来帮帮忙,搬搬抗抗的出出力,但其实也没干多少活儿。
建成后又晾了一段时间,在一九八五年七月底的一天,杨卫国就搬进去住了。
这天上午下了一场小雨,不过快中午的时候就停了。
下午的时候睡醒了的许大海背着猎枪,带着四只猎狗去山里转了转,没成想逮住了一只胖胖的獾子和两只肥肥的野兔子。
这头獾子是猪獾,四肢短而粗,背部和四肢是黑棕色的,脑袋和下巴处有白毛。
重30斤,正好宰了熬獾子油。
“獾子油主要是治疗烫伤的,不过对于治疗冻伤也有一些效果,留着冬天用吧。”
许大海把两大罐头瓶的獾子油递给了王秀秀,让她收起来留着冬天用。
在水瓮沿儿上磨磨菜刀,两只野兔子则是被他宰杀后炖上了,等太阳落山后,香喷喷的兔肉就出了锅。
许虎,杨卫国两人都被他喊来了,大家盘腿坐在炕桌旁边,边吃边聊。
“这兔肉真嫩啊,是真香!”许虎大口的咀嚼着兔肉,狼吞虎咽。
许大海笑道:“吃慢点儿锅里还有呢,对了,你那些猪养的咋样了?”
阳历七月的天气真的是太热了。
杨卫国的老妈刚从农田里回来,热的满头大汗的,正在用井水洗脸呢。
听到杨卫国老爹的喊声,也赶紧凑了过来,急切的问道:
“老头子!你说工钱是多少!?”
“70块钱一个月啊,你自己看。”
“我不识字儿咋看的懂啊。”
时间流逝,天慢慢的黑了。
从做饭到吃饭,再到吃完了饭,杨家人一直在商量还让不让杨卫国去东北。
如果没有许大海的这封电报。
那杨卫国铁定是不会再去东北了,因为东北虽好,但是他挣不到钱,也扎不下根,老爹老妈的又在关里……
“70块钱一个月,确实是相当高了啊,感觉比很多工厂工人的收入都高了。”杨老爹蹲在门槛上啪嗒啪嗒的抽着汗烟,朦胧的月光撒在他的身上:
“现在结婚很多姑娘家都要三转一响,你也老大不小了,按说也该结亲了,但是咱家哪有那么多钱啊……”
话里话外都是让杨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