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海瞬间也笑了。王秀秀是很会挑小鸡崽的。
除了看屁股,和倒着拎起来看会不会做仰卧起坐外,还能通过看翅膀上的羽毛来分辨是公鸡还是母鸡。
翅膀上是有两层羽毛,两层羽毛一长一短,就是小母鸡崽。
如果差不多一样长,那就是公鸡崽。
这都是之前王秀秀告诉过许大海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许大海把帮忙建狍子养殖场的村民都喊来,整的好酒硬菜,和大家一起大吃了一顿。
像盖房子啥的,邻里之间一般都是互相帮助,给钱也不要的,只是开头大吃一顿,末尾大吃一顿,平常整一些家常菜就行。
晚上的时候。
许大海对正在缝补衣服的王秀秀道:“狍子养殖场虽然是盖起来了,但是就三只母狍子,数量还是太少了啊,这不行。”
“那要咋整?”
王秀秀用牙把线咬断,熟练的打个结,穿针引线后继续缝另一个豁口。
这条裤子是许大海跑山的时候经常穿的,山里边儿各种灌木丛都挺多,很轻易的就能把裤子划出几道口子。
“我打算买几包烟,去周边几个屯子的村长家坐坐,一家给一盒烟,借用他们村里的大喇叭喊一喊,就说咱家高价买活狍子,有逮到的可以来卖给咱家。”
“啊,这倒确实是个办法?那怎么算钱呢?”
“价钱给的高一些,要不村民们抓狍子的积极性不会高的。”许大海抿了一口酒,说道:
“就给2块钱一斤吧,能收上来几十只是最好的了。”
王秀秀点点头也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海一直在往别的屯子跑着,给每个屯子的村长买上一包烟,说上几句好话,他们村里的大喇叭基本上就随便用了。
有时候到了饭点儿了,对方还会热情的邀请许大海一起吃饭。
不是假客气,是真的按着他的膀子让他坐在炕桌旁边,给他盛满满一大碗米饭让他一起吃。
当然。
这几天的收获还是有的。
他买到了一头公狍子,80斤,花了他160块钱,逮住这头狍子的老汉满脸沧桑,家境也不咋好。
省着点儿花,这160块钱能让他家在整个1985年都过的相当不错了,所以他接过钱的时候,嘴巴都要咧到耳后了。
这天中午。
许大海从老松屯回来后,舀了一些水正在洗脸的时候,王秀秀说道:“刚才荣成林过来了,问咱家要不要买狗,说是他大舅子王爱国要卖掉那四条狗。”
“猎狗!?”许大海瞬间感兴趣起来。
夜风习习,隐隐可以听到在小卖部打牌的众人的呼喊声。
赢钱了要喊,输钱了也要喊,反正总是要喊上两嗓子的。
许大海家。
昏黄的灯光撒在炕桌上,把小鸡炖蘑菇,猪头肉等等里面的油星映上了一抹灿光。
酒喝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上肉包子。
等吃完饭后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许虎和荣成林就都回家去了。
月光明亮,墙根儿屋角的地方渐渐的有小虫子的鸣叫声了。
荣成林回到家后把许大海想换地的事儿和他老婆说了,他老婆道:
“这个……要是换成了别人,那我肯定就不会答应,但是许大海经常和你一块打猎,每回都能分不少钱,那他想换就换吧。”
时间匆匆,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
后园子里边儿的蔬菜都种上了,迎风招展的,慢慢的挺着身子往上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吃到自家园子产的蔬菜了。
这半个月来。
许大海叫了几个人帮自己一起盖狍子养殖场,占地半亩左右,四周用泥巴垒出一米半高的墙,墙上全部插上两米多长的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