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妈的就是欠收拾。”
“王江勇知道吧,这个人一直不老实,都去了省里了,还参与景阳市的事务。程家恒和他眉来眼去,我现在严重怀疑,收购福盛和宏图就是这老小子在背后出的主意。你想啊,项前是他女婿,这不是由着他们胡来嘛。”
乔岩没有回应,道:“我对段昆宝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至少我来后真金白银支持县里的工作。可能过去的发家史有些污点,听说他蹲过监狱,是吗?”
葛文东随即道:“以前搞煤矿的谁没有污点,打打杀杀再正常不过。你看这几个煤老板,福盛的魏大龙,宏图的关宏志,还有段昆宝,年轻时候哪个不是火汉子暴脾气,愣是杀出一条血路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那年严打,段昆宝被丢进监狱坐了三年,出来了该干嘛干嘛,丝毫不影响他的生意。蹲了几年监狱,反而发展更顺了,祸福相依,这就是人的命。”
乔岩见时机差不多了,道:“葛书记,段昆宝还得靠你关照,如果他有问题,谁也管不了,但有人要陷害,可得提高警惕了。临江县企业虽多,但办实事的不多,老百姓还是很认可他的。”
葛文东脸色一变,立马问道:“谁要害他?”
乔岩连忙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他是你的人,谁敢害他。不过也得提防,程家恒不知道你和段昆宝的关系吗,但他敢挑战,说明背后有人在撺掇。现在这个当口,还是小心为妙。”
葛文东陷入了深思,过了许久道:“我知道了,回头再提醒提醒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