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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拒绝，意味着对戴国成并不感冒。乔岩冒着很大风险极力争取道：“屈总，云清市这地方，很少有外人来。即便我不，戴书记也是会知道的。我和他汇报时，只您是从京城来的摄影师，其他的什么都没提。也许他了解信息的渠道比我广，甚至可能王省长特意打电话安顿他，我们都只有一个目的，让您在这边安全舒心。”
“戴书记确实爱好摄影，很早参加工作时是宣传干事，见了您比较激动，聊得头头是道。出于爱好者的切磋交流，我感觉他没有其他意思。”
话间，戴国成又进来了。走过来笑呵呵地道：“屈总，我去那边喝了一杯打发了，和他们没啥好聊的，白就聊工作，晚上还得继续聊，头疼。和你聊多愉快，谈谈爱好，心情都不一样，今拍摄还顺利吗？”
乔岩坐在一旁如芒在背，生怕漏了嘴。他悄悄地给发了条信息，戴国成瞟了眼手机镇定自若道：“屈总，我认识你，估计你不记得我了，应该是三四年前吧，咱们还在一起吃过饭。”
“哦？是吗，在哪呢。”
“在京城，那人比较多，我和你碰了杯酒。刚才进来时就觉得面熟，就给我同学打了个电话，你原来在某军政治部担任主任吧。”
屈建军笑了笑道：“戴书记记性好啊，我还真想不起来了。”
戴国成道：“我这人其他能力一般，就记性好，哈哈。”
乔岩听着一愣一愣的，不知到底是真是假。不过，戴国成出职务时屈建军没有反驳，明是正确的。看来，戴国成有自己的渠道。
亮明身份后，倒也坦然了。俩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乔岩随即起身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