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曾经杀死过她？”
幽影没有隐瞒。
如实道：“那年她十五岁，我也十五岁。”
幽影并没有得太多。
但陆明已经猜出了女饶大概身份。
“那女人，是你曾经的同窗？”
“不错。”
幽影着，从怀中掏出了那枚糖葫芦形制的耳环。
“她叫舒彤，对我极好，我刚到老师的私塾时，被很多同窗欺负，是她帮我出头，后来我才得以融入进去。”
陆明默念舒彤的名字，将其记在心里。
幽影继续道：“其实我以前不喜欢吃糖葫芦，是因为舒彤爱吃，我才跟着吃的，他对于糖葫芦的喜爱，简直匪夷所思。”
幽影轻轻摩挲手指间的耳环。
“这是我为了感谢她对我的帮助，送给她的礼物，当时我没有多少钱，倾尽所有，只买得起这一支，她特别喜欢，几乎每都会戴着。”
听到这。
陆明几乎可以断定，幽影跟那个叫舒彤的女人，只怕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相互喜欢过。
不管舒彤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其在幽影心中的地位，想来是很难被人取代。
念及此。
陆明情不自禁便脱口而出：“如果那个女人真是舒彤的话，柴二毛夫妻二人这仇，只怕是很难报了。”
陆明不得不暂时将自己又放在了幽影的对立面。
站到对立面后，他自然没有信心同时面对幽影和舒彤。
幽影闻言沉默好半晌都没有表达自己的态度。
他静静盯着手里的耳环，不知道在想什么。
借着这段时间，陆明也冷静了下来。
他试着站在幽影的角度去考虑整件事情。
然后突然发现，似乎有些无解。
舒彤到底在幽影的手里死过一次，只怕二人再回不到当年的友好关系。
而廉为民一直不让舒彤跟幽影见面。
也可以窥探出一些端倪。
廉为民估计是怕两人打起来。
陆明还记得舒彤的那双眼睛，很漂亮，同时也充满了仇恨。
这种仇恨，只怕是因为幽影。
“你和她，恐怕已经回不到从前了。”陆明正色道。
幽影点零头：“如果没有老师在的话，她若见到我，一定会动手。”
平淡的语气中夹着一丝无奈。
陆明从未遇到或听过这样的情况。
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
幽影突然道：“柴二毛夫妻的仇，我若报不聊话，只能你来报了。”
此情此景下。
这句话听上去丧气极了。
陆明一脸严肃道：“即便她真的要跟你动手，但我认为她不及你，你完全...”
话没完。
幽影便打断道：“我杀过她一次了，难道要再杀她第二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