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耳尖发烫。
直到听见楼下传来秦宋与客人的交谈声,她才轻手轻脚地走向秦宋的房间,那是她第一次主动踏入这里。
房间陈设极简,黑白灰的色调像极了秦宋的性格,冷硬却透着沉稳。
书桌上放着一本翻开的财经杂志,夹着的书签是她去年随手画的小像,边角已经有些磨损,显然被反复摩挲过。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旧相框,里面是两人在福利院的合照,十岁的秦宋牵着五岁的她,少年眉眼间已有了疏离的轮廓,却在看向她时,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软。
秦靡指尖轻轻拂过相框,心跳还没平复,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撞进秦宋带着笑意的眼眸,那笑意比在书房时更明显,冷硬的轮廓都柔和了几分。
“没乱跑?”秦宋走近,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瞬间安定。
他指腹轻轻蹭过她的指节,语气带着调侃,“怕我房间有老虎?”
秦靡脸颊更烫,挣了挣手没挣开,索性任由他牵着:“谁怕了,只是有些不适应。”
“以后可以常来。”秦宋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他拉着她走到窗边,窗外是老宅的庭院,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出树影婆娑。
“刚才来的是警局的周队,徐婉岚背后的人查到了,是秦氏退居幕后的李董,当年他收了徐家的好处,帮着做了假账,现在想借着徐婉岚搅乱秦氏,好趁机夺权。”
秦靡皱眉:“那他现在......”
“周队已经带人去抓了,证据确凿,跑不了。”秦宋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
悬着的心事落了地,秦靡却突然想起沈曼云离开时的狠话,还有秦皓眼底的挣扎。
她抬头看向秦宋:“那秦皓和沈曼云......”
“爷爷已经让人把证据交给秦皓了。”秦宋语气平静,“他若还有良知,会自己去警局自首;若是执迷不悟,爷爷也说了,秦家不会护着犯错的人。至于沈曼云,她在国外的资产已经被冻结,没了沈家的支持,翻不出什么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