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愿以全幅身家,换取公爷一夕之欢!”
那应莲儿却是个敢说敢干的,却是直接把庄峤的玩笑话当了真。
她还真就拔下头上珠钗,手上的玉镯,以及腰间的玉佩,脖颈上的项链,正要取下耳朵上的耳环之时,却被庄峤按住了手。
庄峤面色一正,凑到她耳边轻言道,“应姑娘连这般事情都干得出来,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之事?不妨告知于在下!
?”
应莲儿娇躯一震,这都被庄峤看出来问题来了?她还真是受了嘱咐,今天一定得让庄峤满意才行,此刻既然已被庄峤看透了,她也就摊牌出来。
“公爷可随我来!”
应莲儿跟庄峤说完,然后屈身给戴鲲和杨清岳谢言告罪一下,然后带着庄峤上了琼花楼最高的那一阁。
琼花楼是六层木质建筑,原本消费依次排阶而上,五层就是头牌极限,第六层虽然顶级却从未对任何人开放过。
等到庄峤跟着她上来时,却见里面呆着一个熟人,不是别个,正是那以前编排庄峤的驸马大庄先生庄碧。
麻蛋,这老家伙此刻见到了庄峤,两眼却是有些放光,这老家伙该不会有其他爱好?龙阳还是娈童?一想到这个,只让庄峤背上有些恶寒。
“公爷贵客,请进屋坐。”
庄碧见到庄峤有些皱眉,连忙热情邀请他进屋。
庄峤却是转头就走,也不管应莲儿面上的错愕之色,她却不知,庄峤从见到这个老家伙开始,就已然知道了,驸马庄碧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烦,而且还是很不好解决的麻烦,这回故意引着自己到来,怕不是自己大兄杨清岳也不知晓下,被他算计了一番。
“公爷留步,庄碧往昔颇有不敬之处还望公爷包涵,此次费尽心思请公爷到来,实为请公爷救命啊!”
那庄碧眼看庄峤二话不说就要离开,直接有些慌了神。
庄峤闻言停住了脚步,他也觉得有些怪异了,这宏梁城里,还有谁敢动金河公主的麽?
仔细一寻思,能找他们麻烦的,估计也就宫里那位了,难道金河公主跟她这老公,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麽?难不成跟濮阳王有关?
这么一串联起来的话,还真是立即明白些前因后果,也难怪他找上了自己,现下能给宫里求情的人,恐怕除了庄峤就只剩下国舅戴鲲了!
别看戴鲲这个国舅清贵无双,可要轮到份量的话,估计还是庄峤出面最好使,毕竟当今天子和太后,都算是庄峤一手捧出来的吧?!
想通这些事情,庄峤也就没有急着离开了,反而想听听驸马庄碧究竟是个什么说道?
庄碧看到庄峤停住了脚,立时松了口气,赶忙吩咐应莲儿上来端茶递水给庄峤安坐,等到收拾完整,才被庄碧挥手出去,好方便大小庄二人详谈。
“公爷,莲儿与晴儿和优优,还有很多琼花楼姑娘,其实都是犯官之后,家族在先皇时犯事处置,公主和在下怜惜她们年幼,只怕她们被充军他处,或者入了教坊司,这才将她们收入琼花楼中培养。”
庄峤闻言有些意外,没想到以往觉得不堪的老男人,还有这么慈悲怜悯的心肠?虽然这些姑娘呆在琼花楼的结局也不见得就算好,但终归还能活得舒坦些。
这个时代里当官的福利没得说,可危险程度同样很高,一旦家中被抄家灭族的,家眷一般命运悲惨,要么流放充军,要么为奴为婢,女子更惨的要是被被弄进教坊司,那里基本就是她们的地狱。
庄峤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他说正事,庄碧这才拱手施礼道,“公爷,此番庄碧恳求公爷保一保琼花楼,在下犯了些事,已然被潘公盯上了,万一身陷囹圄,这琼花楼一切只怕会化为乌有,在下苦心经营琼花楼多年,实不忍这片心血之地被毁掉,也想给这些姑娘留条活路!”
“呵呵,只怕驸马爷犯的事情不小吧?”
庄峤可没管他说得如何可怜,而是直指问题核心,“你想让我出手,就得实话实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琼花楼原本真正的幕后之人,应该就是关在天牢的濮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