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啥,不由得旁敲侧击起来,“公公,庄峤深知陛下和娘娘对微臣和内子关爱之情,只是不久臣下就将于环州赴任,想为娘娘尽些心意,却不知从何着手啊?”
魏源听完这话却是眉头舒展了,心中不禁暗赞起来,这小子就是个心思玲珑的英才之辈,只看自己一来基本都能猜到,确实配得上朝中很多人所言的人中龙凤赞誉。
“陛下和娘娘都是天下的主人,要啥没有,呵呵,娘娘所属的,是希望爵爷能够吟词书就一副,能够闲时以遣心怀而已!”
魏源眼见庄峤如此明事理上道,也就不再藏着掖着说话,直接挑明来意。
庄峤却是有些无语,搞了半天这是来求诗词的麽?还以为是啥为难之事?难道皇后娘娘也是女文青?
他却不知,皇后王仪容为何会有这般行事,实在是因为戴淑妃早先有了水调歌头的手书,为此心头一直耿耿,可也没有由头直接让庄峤给自己写词啊?
昨夜之事完毕,皇后这才有了借口派人找上门来,女人间的攀比和嫉妒心,真的很难说得明白,即便戴淑妃已经示好,甚至将皇子抚养权上缴,可是只要戴韵音有的东西,王仪容也觉得自己这个皇后也该有才对,这种可怕的心态让人有些惶恐,难怪皇帝的后宫从来就不是啥安宁之地!
庄峤隐约猜到些东西,但是内宫之事是身为臣子的忌讳,自然不会去多问,沉下心思琢磨一番后,立即就开始挥毫泼墨,又开始对着才女李清照的词抄起来。
庄峤原本想用柳永那个雨霖铃,可是那词里太过暧昧显露,实在不是一个臣下应该对着皇后吟出,终归还是下面这个适合。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词虽然简短了些,却是很应景的名句,加上庄峤很少显露的行书写就,魏源一见就是喜上眉梢。
他也是知道,庄峤很难亲笔写词的,现在肯为皇后亲自动手,这番赏赐也算不亏。
当然,皇后更深的意思,也远非为了得到一诗词,这是后话不提。
等到魏源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府邸,庄峤这才放松些,张五舞摆弄了一下这个皇后赏赐的东西,却没有多少先前的欣喜之色,庄峤见了不由有些好奇,“小舞为何突然不开心了?不喜欢这个东西?”
“夫君啊,小舞虽然喜欢这些东西,可是看到你为了这些东西如此卖力讨好别人,总觉得心里有些堵难受!”
张五舞将那个金光灿灿的物什推到了一边,靠着他环抱着腰说道,“义父和姐姐说得没错,这宏梁不是啥好地方,人人都要为了这些东西去争夺杀人去耍弄心思,我其实不喜欢这里!”
庄峤心头一震,同时一股暖意升上心头,自己真的很幸运娶到这样的老婆,张五舞虽不懂太深奥的道理,可就是凭着本能的意识,也看透了这个城池里的一切,这个殊为不易啊!
很多大智慧的人,自己身在红尘时,很多时候都会被功名利禄权势富贵遮盖了双眼,跟他们比起来,张五舞的清醒认知可是高上不止一星半点,自己何其有幸娶妻如此啊!
“别担心,你家夫君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几诗词难倒的天才!”
庄峤不要脸自吹自擂一下,转过身刮了下她的小鼻头,“你要是喜欢,我也有不少可以写给你。”
“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张五舞幸福地将脸靠在他身前。
就在这时,窗口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闪动一下,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金鸿的呼喝之声,“什么人,出来?”
一支竹签飞向着庄峤二人激射而来,张五舞大惊之下,将自己男人环倒过后,伸手夹住了那支带着字条的竹签。
这人应该不是来行刺,只是来送信而已,但是此刻青天白日的,对方为何不正大光明,反而这般鬼鬼祟祟,究竟所谓何事?
庄峤接过竹签,展开上面的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娟秀小字,“今夜子时,相国寺前,与君一会,要事相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