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底探子,并且这人的身份似乎也很高啊?
庄峤有些无奈地摊开双手苦笑,“庄峤可能要让老宗师失望了,在下先前确实和流隐派安宗主开过一次玩笑之语,说是希望能寻到圣器促成流隐和大雪山融合一事,却不知怎会被老宗师得知?”
钱暮归闻言也是不置可否,而是眉头一皱笑道,“无妨,兴国公不愿明言,老夫也愿以诚心待之,只等兴国公心甘情愿开口。”
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既然要人心甘情愿,又为何要绑架别人强迫行事,这可比自己往昔无耻得多啊。
“敢问老宗师为何对圣器之物如此着紧?”
庄峤有些好奇,这个老家伙都已经是天下第一了,有没有那个什么狗屁圣器之物有关系麽?难道那啥玩意还能让人白日飞升不成?
“兴国公非江湖中人,自然不知这其中隐秘之事,不妨移步与老夫一起品茶详谈。”
钱暮归背着手,然后缓步踏上了货船的阁楼上,客随主便,庄峤见到也跟着这二人上了楼。
这货船上虽然简陋得多,却收拾得非常干净,下面那些船夫杂役也好,还有那些水手船员,似乎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一点也不在乎庄峤这个外来者的窥探行为。
阁楼上摆放了一个小茶几,用松果木炭烧透后,很快就是茶水扑腾,只见那纱纬遮面的女子伸出洁白的手腕将茶水分成两杯,递给了庄峤和钱老头。
“兴国公可知,人生不过百年如白驹过隙,先前无数帝王将相,无不叹息人生苦短,生命无常。”
钱暮归喝完茶,将茶杯一顿后继续道,“往昔古籍流传,上古盛世之时,人生寿命短则百余岁,长则两三百岁之传说,钱暮归以前也是当作玩笑之语,可是前朝之时,有着将死之人靠着圣器逆天改命,而后延寿五十之数,这却是千真万确。”
庄峤听完这话差点将口中茶水喷出,这太他娘的鬼扯了吧?那个什么狗屁圣器如果真的能做到这种事情,这天下的帝王皇权者会不趋之若鹜地争抢?
“人生无常,也是天命定数之事,老宗师可是着相了啊!”
庄峤有些看不起这个老头了,都是这般年龄,也有如此威慑武力,却执着于靠外力之事逆天改命之说,不寻求自身潜力展改造,实在有愧于天下第一的名头啊。
虽然这个时代人普遍的寿命偏短些,但庄峤相信,只要大力展生产力,让物资丰富下的天下百姓没有温饱饥馑之危,寿命自然就会提升,而他这种自私寻求个人寿数提升不择手段之事,实在让人不齿。
钱暮归闻言有些讪讪而笑,直接从茶几下扯出一个古老的竹简,摊开后说道,“钱某自知非天才绝伦之辈,此生有这番执念,实是因为不信人力不可胜天之事的桎梏。”
这倒是个好借口,逆天改命听着就让人热血无限,终归要拼一线生机,只是靠着外力强行在老天爷眼皮子底下干这种出格的事情,就不怕遭到反噬之事麽?
庄峤再度对他拱了拱手坦然而言,“在下知道老宗师的念想,只是庄峤着实不知圣器下落何处?再者庄峤也无贪图天命决断的恩赐之想,所以实属无法相助。”
钱暮归但见庄峤眼神坦诚,并不像是谎言之人,加上世上都言及庄峤一诺千金之事,只觉有些沮丧了些。
“兴国公就没有一些信息告知麽?但有的话,不知要钱某付出什么代价才肯明言?”
这老家伙还是有些不信庄峤,只让庄峤心下怒骂,面上却是有些思索一般沉吟,“如果一定要让庄峤猜想的话,圣器遗失的现存之地,最大的可能?”
钱暮归和那个女子耳朵都支棱得快立起来时,庄峤却留下了猜想,“老宗师,庄峤非江湖中人,也不愿卷入江湖事务在这船上迁延日久,不知这番告知过后,可否让在下离开了?”
钱暮归和那女子有些咬牙切齿,这家伙吊人胃口的方式恨不得让人揍他,可是这个隐秘没有揭开的话,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信兴国公之言,但说无妨,只要与钱某心下印证符合的,钱暮归自当礼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