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聚集到一起出场,每个人也不过两万贯而已,这家伙一口气就要拿了她们的十倍,你说她们气不气?!
“小庄先生难道也是欺世盗名之辈麽?”
先前那个身材娇小的杨怜儿此刻面色不虞地讥讽道,“先前还说自己没有作品,现下又是大包大揽,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你说啥?!
我家夫君岂是那种人!
?”
张五舞一听就不干了,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杨怜儿,“我夫君有悲悯天下之心,文华当世之才,张五舞才会甘愿委身,你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娘撕了你的嘴巴!”
还别说,看着一直文文静静端坐在庄峤身边的娇娘,任谁也认为这不过是庄峤内房里养的一个宠爱的花瓶而已,熟料这一通暴怒火,直接吓得对面那个小妞花容失色。
庄峤一把扯着自己老婆安抚,那一边被吓着的杨怜儿显然也不服,两边一时间有些针尖对麦芒的意味。
“大家和气一点,小庄先生既然敢接下这局,诸位不妨拭目以待!”
秦路也连忙出来打圆场。
庄峤也不知在张五舞耳边说了什么,原本暴躁的母大虫立马停歇下来。
庄峤对着满堂人物呵呵一笑,“不瞒诸位,内人是江湖侠女出身,脾气大一点还望诸位小姐包涵一下,这样吧,既然秦大人已然开口验货,庄峤也就不再藏露,先与诸位看看货色吧!
来人,上笔墨!”
听到庄峤自言自己夫人原来是个浪荡江湖的女子,这些小姐们更是有些不屑讥诮,只是当着两个州官大员也不好过多显露刻薄而已。
看到下人们将笔墨纸砚准备好,洁白的宽幅纸张铺设在案几之上,庄峤想了一下,对着那些娇小姐问了一句,“诸位谁的书法最好,可以一试!”
结果还是那个大长腿的邹玉玲身形袅袅出了场,抬起洁白的手腕,粘上浓墨后,就等庄峤开口。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注意,庄峤此番并非采用吟诵诗词的方式诵读,而是采用了前世天后女声版的美妙悠远曲调,缓缓唱出了这名震古今的千古绝篇!
歌曲不长,但庄峤的声音很有些磁性,虽然远远没有以前原版听过的那般空灵意境,却也直把整个楼船的大厅里震惊得静寂无声。
“这,这,此曲何名?!”
原本一脸不奈和不屑的杨怜儿,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惊问出声,眼眶里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苏老爷的千古绝篇自然是杀伤力无限惊人,更何况后面一句最是让世间人痴,敢问世上文艺女青年有几个能够招架?
张五舞听完自己夫君的演唱完毕,更是紧紧拽着庄峤,眼神里透露出无限的温柔如水之色,隔着纱纬似乎都要溢出来,只让那些被喂了狗粮的小姐姐不忿地出轻声的哼哼。
这才情绝高之子,为何偏偏瞎了眼选择这种女人?!
“两位大人,此曲为水调歌头,是庄峤的苏姓故友所作,此人生于环州卒于环州,平生豪放不羁,却也潇洒孑然困窘,生平唯愿此曲流传世间,愿于此造福生民无数,所以庄峤贪婪了些,将此高洁作品作践了,实为此番回去救济环州水灾后的灾民之用,万望两位大人包涵先前玩笑之语。”
“我隆武何时出现过这般大才之人?!”
潘荣和秦路面面相觑,庄峤救不救济灾民关他们屁事。
他们是实难相信庄峤编造的谎言而已,如果此人真的能够写出这般词赋,决然不会是寂籍无名之辈才对,恐怕又是这个家伙虚张声势,转嫁他人免得自己被麻烦了吧?
庄峤这家伙每有新作问世便说是他人之作,搞得隆武上下文人恨也不是赞也不是,说他高洁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