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心情似乎很好,说完后,就从自己袖笼里掏出一叠的钱票交给纪香,“明天想出去就出去吧,这些钱都是庄参军给某家的安家费,我也用不上,你们拿去想添置什么都可以!”
纪香红着脸接过了这些钱财,如同伺候丈夫的小媳妇般点着头,另外四个侍妾也是面色欣喜,齐齐对程俊施礼而谢。
程俊其实也很享受被几个如花美眷照顾包围的感受,只是他这种清醒的男人,知道什么东西更重要而已,不会过分沉溺于这种美色包围之中无法自拔。
程俊以前也有成亲,只是先妻病逝过后,一直没有续弦而已,或许,以后就这么过吧!
?毕竟纪香这个女人,无论哪一方面,还是有着让程俊熟悉称道的品性存在。
这世上的苦命人啊,似乎都扎堆呆在平州民卫军这里生活了!
庄峤萧干可不是这种情况,黄滩镇和平江口的一切变化,都是他们带来的,可他们原本于这里来说,也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外来户,却硬是把这里变成了所有民卫军心里如同故乡一般的存在!
“夫君啊,夜深了怎么还不睡?!”
张五舞揉着惺忪的眼皮醒来,眼见窗外月上中天,庄峤依旧还在奋笔疾书就有些心疼。
“很快就好了,林春他们这些少年军的家伙,这次立下大功,宁愿不要犒赏也要老子把三国演义后半部给弄出来,我这不是没法了,趁着有些闲时隽写出来给他们吧!”
庄峤打着哈欠,连续几个晚上抄录,终于将后半部完成了。
张五舞挂在他身上有些腻歪说道,“夫君,你给戴先生唱的那离别歌啊,听说黄滩镇外围那些酒楼的歌姬都在传唱,连姐姐都非常感叹,说你的这离别诗一出,以后估计会流传千古哩!”
庄峤有些脸红,抄袭这种事情会上瘾的,自己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做这种没脸皮的事情,连取个名字都弄不好的人,还是不要干这种不擅长的事情好了!
“心妍呢?晚上还会做噩梦吗?”
庄峤横过张五舞的身子坐到自己大腿上问道。
“应该没啥大事,姐姐说这是她失去爷爷后的心结产生的梦呓症,已经给她开了凝神静心的药剂,保姆刘妈妈晚上带着她睡,应该会安心很多。”
张五舞展颜一笑,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夫君啊,人家也想要一个小心妍这样的宝宝啊!”
庄峤一听立时就有些火焰升腾,横抱起小美人扔到床上,开始参与伟大神圣的造人计划去了。
白妙云梳理完沐浴过后湿漉漉的头,斜靠在窗前望着高悬的明月,一股子孤寂心情上来后,忍不住拿出自己许久未吹奏的洞箫,正想吹奏一曲释放下心情,突然现窗外不远处有一个人影闪动身形。
“有刺客麽?”
白妙云心里一惊,立时放下洞箫,取出桌上的软剑呼啦一下跃出窗外,直接对着那个人影的位置疾刺而出。
“是我!”
萧干的声音急忙出声,只让她差点收不住刺中了他。
“你干嘛鬼鬼祟祟大半夜呆在外面?”
白妙云脸色有些泛红,这家伙大半夜不去睡觉,反而跑来偷窥自己,哪里还有一丝统领大军的帅才影子?
“白娘,我本来想明天再跟你说这个事情,可心情实在有些激动按捺不住,还是忍不住过来了!”
萧干面上确实有些激涌之色,估计事情很大,以至于连一向稳重的家伙,都会做出如此举动出来。
“何事不可明天再说!
?”
白妙云有些羞恼,虽然江湖女子并不在乎些许事情,可她还是有些芥蒂萧干不肯光明正大的作为。
“我要娶你!”
眼见白妙云就要转身,萧干连忙上前,握着她的手吐出压抑在心中很久的期盼,“我给父亲母亲的回信来了,他们很快就要来黄滩镇!”
萧干的话让她身躯一震,似乎都有些捏不住手上的软剑,面上唰地一下泛出绯红之色,“我可没答应过嫁给你!”
这话让萧干身形一晃,他立马想起庄峤曾经的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