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行了礼,也不管那直刺刺的目光笼罩在他身上散出的震慑。
虽然有不少白衣傲王侯的刚硬话本桥段,但庄峤却绝然不去当那种傻b,他可以跟瞎子恬然喝茶,也可以低头对府军主将显露恭顺,做人啊,千万不要当钢筋,再硬的钢筋也会被掰断的。
“哼,你小子。”
萧岚山连甲都不卸,大马金刀做到了庄峤的位置上,眼睛连瞧都不瞧对面的瞎子,仿佛对面就是空气,“本以为能哄得了犬子言听计从的是只老狐狸,却不曾想是个小毛头。”
“将主说笑了,庄峤虽年轻,却也知道轻重,对副将主岂会有欺瞒之心?”
“说得好听,这回还不是把这小混蛋丢到火架子上烤,你倒好,出了主意就跑,万一罗沁那个老家伙先来,他应付不了,你又该当何罪?”
萧岚山这话就是摆明欺负人不讲理了。
哪有当了媒婆撮合,还要人家保证能生儿子的道理?庄峤翻了翻白眼瞟了下着萧干,这人虽然暴躁,但是在自己父亲面前,还是温顺得像只猫儿。
“就是因为知道将主大人最后肯定会来安定一切,所以庄峤这才和副将主商议了先行离开的。”
庄峤向萧干挤了挤眼,先甩个小小马屁赞扬一下主将的霸气。
萧干为了帮庄峤脱身,也急声辩解道,“父亲,庄峤所言句句是实,孩儿确实跟他商议决定的。”
“住嘴!”
萧岚山脸上有些难看,也有些无奈,“你这个笨蛋,奈何这小子真的没有坏心眼,不然你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庄峤心里也是一惊,到底该萧岚山是将主啊,萧干再是武勇也只能当副将,区别就在这里,经验眼光判断手腕,无论哪一样,萧干和他父亲比起来,差距着实有些大了。
应付这样的家伙可得用心,并不好糊弄啊!
“算了,也懒得浪费口舌,你们两个混蛋给老子滚下去。”
萧岚山对着萧干庄峤喝骂一声,然后对着瞎子悠悠说道,“老子今晚要跟一个死人说些不是人听的话!”
萧干和庄峤互视一眼,知道萧岚山要和慕东阳谈事情了,而且绝对是不适合第三个人听的事情,于是连忙行礼过后,匆匆退出了高台。
萧岚山的亲卫一字排开,将谈话的高台隔离了一百步开外,任何人都听不了里面丁点声音才作罢。
庄峤有些叹息,以他和萧干目前的段位,的确没资格听取那些上层人物们的隐秘,这是无奈也是一种保护。
“喂,庄峤你说,他们会谈些啥?”
萧干嘴里咬着一截甘草枝,一边靠了靠身旁的庄峤。
“将主大人,肯定是认识慕东阳的?说不得还有过共事的经历?甚至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很亲厚?”
庄峤肯定地回答,“至于他们能谈些啥?信息太少,我怎么可能知道。”
“其实我也不明白父亲是不是真的认识慕东阳这个人,自我懂事开始他从未提及,我知道这个名字特征,还是因为府军内部的密档。”
萧干有些鄙夷瞄了他一眼,“呵,我还以为你真能预算一切呢?”
“大哥,拜托,预算事物也是需要基础条件的好不好?没有根由的胡乱猜测,只能是瞎子过河盲人摸象而已!”
庄峤摸着脑袋哀叹一声。
“咦,你愿喊我大哥了啊?”
萧干脸上有些欣喜的模样,“家里只有我一个独子,也没有一个弟妹撑门面,所以父亲才对我特别严格,要是能有你这样一个兄弟倒也不错。”
庄峤翻了翻白眼,有些无语也有些了然。
萧岚山来了,顶在萧干精神上的压力,此刻也似乎解除了很多,他像是变了个人!
回想起初见萧干时的冷酷模样,原来都是伪装啊?这段时间里为了完成任务,他才刻意隐藏心性,照搬了父亲的行为模式,来应对盘山县的一切,现在萧岚山到来了,他终于可以卸下了重担和责任,回归到原来本真的模板里。
这家伙如果在自己以前的世界,绝对是个有实力的硬派男影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