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爷想跟上去,却被萧干一鞭子甩倒在地。
“给你们老爷些许读书人的便利可以,但你是什么东西?”
萧干咧嘴一下,士卒便将张师爷架到了一边等候。
另外那两个老板见势不妙,也想偷偷离开现场的,却被府军兵士拿着长刀抵在了门口动弹不得。
等了一会还不见童芝山回来,萧干心里莫名烦躁,正要去查看时,县衙后院的书房里,传来一个女人的惊叫声音。
“老爷死了,快来人啊!”
萧干心里咯噔一声,立即带着人去到了书房,果然,童县令已经七窍流血而亡,手里还捏着一个装着毒药的小瓷瓶。
童芝山预计事情可能不会善了,于是走了绝路,弄断了萧干最大的计划,事情似乎开始偏离了轨道。
这下闹大了!
该死的,原本是想着让这个以往狡诈高傲的县令低头,现在却把他活活吓死了,这可如何收场?
萧干脑子里有些闹哄哄的,努力镇定了一下,脑子里开始运作起来。
这慕东阳是拿下了,萧干应该是为朝廷立下了大功,但同时又逼死了一名县令,这笔功过的糊涂账该如何算清呢?
好在还有张师爷这个熟知底细的证据在,总算不至于让事情难以收拾,萧干想着,立刻出了书房,就在这时,手下急匆匆跑过来报告,“张师爷死了,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用一根毒刺捅了腰子,口吐白沫而亡了。”
萧干此时有些后背凉,等他疾步到来时,张师爷已经直挺挺被放到了院落中,刚才所有的一应人都还在,究竟是谁动的手?
萧干的亲卫努力回忆,原本被两个府军看住张师爷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县衙的衙役身旁,然后张师爷就开始瘫软了。
“县里的衙役何在?”
萧干怒了,什么时候自己被人如此整治过,这些家伙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把事情做了,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值守的衙役不多,也就六个人,但是现在正好少了一个,那人姚老三也是认识的,就是跟随县令大人从老家而来的付牛儿。
谁也不曾想,老实巴交的付牛儿,居然隐藏在县衙里如此经年之久,仿佛就是为了某个时刻的特殊情况应运而生的人!
“今夜实行宵禁,关闭城防,任何人不得出入县城,把那个付牛儿找出来。”
萧干心里憋着一股子邪火,今天被人整治惨了,原本只是想着让童芝山低头,将修缮军堡的钱粮全部吐出来,好让自己顺利完成任务,结果事情偏离得一塌糊涂。
一夜的追索,让整个盘山县城闹得乌烟瘴气,付牛儿人没找着,倒是把盘山的鸡鸣狗盗之辈吓得够呛。
天亮了,通夜未眠的萧干眼睛通红,将姚老三和慕东阳特别看管起来,那两个倒霉蛋掌柜也一并扔进了牢房里看管,然后让童县令的家人收殓尸体办丧,自己到了井口旁边,捧起冷水狠狠浇到脸上清醒一下。
对了,我怎么忘了,庄峤那个混小子,他出的主意啊,现在闹成这幅模样,该怎么收场呢?
急忙叫来亲卫,要他们用最快的方式,把庄峤从枫叶堡弄过来出个主意。
萧干倒是不知,自己心急火燎想找的人,此刻正在城门口被出城管制堵住了,正好被要出城的亲卫萧乙一眼看见,不由分说的,拖起庄峤就直冲冲赶到了县衙里面。
“将主,小子是来交付差事的。”
庄峤有些委屈,“我一大早赶路连晨食都未用过。”
萧干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让亲卫端了两碗米粥过来,唏哩呼噜喝了大半,就对着庄峤缓缓说道,“我信了你的话,也抓到了童县令的把柄,不过却吓得他吃药畏罪自杀了,现在的情况,我再给你讲述一遍,你看我该如何处置。”
萧干把事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讲述了一遍,就看到庄峤闭着眼,仿佛入定的老和尚一般,一动不动地呆坐了好久。
“呼!”
庄峤大大吐出口气,脸色有些白,盯着萧干回答,“之前的主意是我出的,你给足了我好处,现在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