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破了,据说死了的老大麻天蜂,还被人扔在了山寨里面,山贼目前还在闹内讧,抢夺财物。
这些被掳掠百姓都嚷嚷着想出关回家,现在自然是没办法查证身份路引了,难道要全部抓起来?这大几百号人,关不了也不敢杀,自己一个小小的佰长,也承担不起责任。
佰长也没法处理突如其来的应急事件,只得把人堵在关口前琢磨着如何处理。
“佰长,下面有个逃出来的商人求见,他说有要急的事情面见。”
守卫的士兵指了指不断搓着手的姚老三说道。
“你有何事?”
佰长有些烦躁,这些逃出来的人现在可是给他惹了个大麻烦。
“大人,我等是从黑竹山逃出来的商人,现在丢失了身份路引,又因家父病重急需到原山府治疗,恳请佰长大人网开一面让我等通行。”
姚老三低眉顺眼说着话,不时眼瞟着这名佰长的反应。
“某无权让如此之多的百姓没有路引通过啊!”
佰长面色正然说着官话,却不想手里被人塞了袋东西,略一掂量下,估计有散碎二十两。
这钱吧倒是足够分量,如果是平时倒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放行了,但是现在,佰长目光扫视了姚老三一下,这家伙人高马大的,剩下一只眼里有些精明之色,倒不像是个普通平民,反而像是山贼一般。
“佰长,在下是收药的商人,给原山府郭家药店送货的!”
姚老三眼见这佰长不信,立马胡诌一串没法证实的话语,反正现在被山贼收了路引木牌,“我等身上已经被贼人收刮得只剩下些没用药材了。”
姚老三指了指自己一行人的行装,除了五匹马,就只剩下一辆满满拉着药材的牛车存在。
佰长示意两个士卒检查,结果搜了两遍也没现其他东西只得作罢。
“大人,这些百姓们都是无辜受苦的,我等也被山贼收刮了只剩下这些药材,想请大人行个方便走商;那山寨乱成一锅粥,小的此刻前来就是想为大人卖一个好,大人何不趁机立下一份大功,也好过死守这小小的关卡。”
姚老三见状松了口气,连忙组织着瞎子教给他的话语,“据说拿下黑竹山麻天蜂的人头,到盘山县衙都能领取五百贯赏金不说,还能记功升赏,此乃天赐良机,在下特此冒昧告知大人,也是希望大人能行个小小的方便。”
“你们确定麻天蜂已死?”
佰长有些动心,龙驿距离黑竹山,快马加鞭也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如果麻天蜂真的死了,自己这时前去清剿,那可是立下了大功,说不得府军二转的功劳跑不掉。
“在下不敢欺瞒大人,麻天蜂确实死了,否则黑竹山的贼人何以会自相残杀,争抢仓库里上万贯的财宝,他们顾不上我等,我们才有机会脱逃,不信大人可以问问这些跟我们一起逃离的百姓,好多人亲眼所见山贼在抢夺财物。”
佰长问了几个百姓,众口一词的说黑竹山内乱,到处抢钱杀人的事情,虽然有些出入,但大体都是一致。
我靠,还真有上万贯的仓库?自古财帛动人心啊,没人能听到上万贯财富离自己如此之近还无动于衷的。
“好,本将信你一回。”
那佰长脸色变幻了几下,最后下定了决心,“来人,敲钟,本队即刻点兵出击;驿丞,放他们几人过关,剩余百姓登记造册之后,用快马送到盘山县衙备案,将他们各自遣散归家。”
眼见着龙驿的佰长带着百多号人,片刻后,齐刷刷地向着黑竹山狂奔而去,姚老三终于松了口气,又给驿丞送了一袋铜钱,这才有惊无险的,几人带着瞎子顺利出了关,骑着马驰骋在官道上,只觉得眼前一片坦途。
牛车被扔到一边不要了,但是座位下两个箱子里,可是这一趟最大的收获不能丢啊。
那些个士兵做梦都没想到,东西就在最显眼的地方,可是常人就是要去查药材包裹。
常言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人一生哪有十足顺风顺水的坦途。
姚老三骑着马志得意满,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