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与隆武交接之地安身,从此以后,杀官跑路的张五须就成了平州官场的大盗梦魇。”
五娘子说完,整个人似乎都陷入到某种悲愤当中,庄峤给她倒了杯茶,继续问道,“那么,你们此次为何要翻山越岭来找五月商盟的麻烦?可否为我解惑?”
“义父去世之前,平州来了个蒙着面的神秘人,说我们只要破坏了五月商盟的这趟行程,就可以给我们两千担粮草,还有三万贯的钱票。”
五娘子说起这个似乎有些心虚后怕,望着庄峤的脸色多看了两眼,“我劝过义父这一趟可能风险很大,再说那人到时候能不能兑现还是有待商榷,可是义父说去年那场大雪,让很多原山的逃民存粮不足,让我们干完这一票,给那些逃民留条活路。”
张五须之所以在那边会难以清剿的原因也找到了,只怕当地民众,哪怕是逃民都是心向于他的,官府自然不能成功!
“你就没想过,你这么干,我们如果不能成行,今年整个平洲的丝绸商户跟蚕农,会活不下去麽?”
庄峤有些恼恨道,“原山的逃民可怜,那些蚕农就不可怜麽?原山的逃民几千万把人,可四洲的蚕农逾百万之众,都要靠着这次的出行,打开一条生路口子的!”
“我,我们会造成这么大灾难?”
五娘子有些不可置信,可是语气间的犹豫,却似乎选择了相信庄峤的话,“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们只是想着弄些粮食去救济那些逃民而已!”
这些家伙还是眼界太低了,看不到山峦峰顶上的景象,就被山间的雾气迷蒙了双眼。
“算了,懒得跟你讲这些大道理,此次你们五须寨的人,我们会甄别出来,有过人命的,一样会送交给平州府衙接受惩处,至于你嘛!
?”
庄峤抠了抠头皮,这个鬼女人怎么办呢?现在就放回去肯定是不行的,先不说大营所有人都知道张五须落网,自己也不能给别人落了口实啊。
“先给老子当一段时间侍女服侍老子,等到回程时,如果表现得好,老子就给你自由!”
庄峤恶狠狠地话,原本想着这个马贼婆子会反抗反驳,结果却让他有些失望了。
“是,妾身张五舞,愿意服侍公子!”
五娘子起身娉娉婷婷给庄峤做了个大家闺秀的福礼道,“公子,可否不要过多为难旦叔,他也是这世上的苦命人!”
这鬼女人的名字还很有特色啊,庄峤点了下头,张五舞这招打蛇随棍上的招数,还是让庄峤蛮熟悉的,也罢,你都不敢跑,何况那个马贼教书匠。
庄峤谈完事就去找萧干商议,只一会功夫,皮旦就被亲卫们解除了拘禁状态恢复了自由。
“五娘子,那个混蛋没有欺辱你?”
皮旦和张五须一般,都是一直把五娘子当成自己女儿的存在,现在看到张五舞一切安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旦叔,我决定了,让你和阿四他们伤好了先回山寨看着,我跟着平州民卫军这一趟好生看看,庄峤这个小混蛋,凭什么就把我们搞得这般狼狈?”
张五舞低声回答,咬着洁白的牙齿非常之桀骜不服,狼窝里长大的女子,怎么会被人轻易驯服呢?
“我就知道五娘子不是那般肯给人做妾做小的骄傲存在!”
皮旦呵呵一笑,眼睛亮的如同灯泡,“可是你一个人跟着他我不放心啊,我还是跟着你有个照应才好。”
“也行吧,这个混蛋敢看轻我,天下间想当我张五舞的男人,非大英雄大丈夫让我心服口服才成!”
张五舞的豪言完毕,而后又小心翼翼吩咐道,“旦叔,这段时间可就要委屈你了。”
“知道,知道。”
皮旦连忙点着头答应下来。
庄峤找到萧干,把从张五舞那里知道的信息全数通报给他,萧干听完后,倒是没有急于说话,反而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事情我基本知道了!
只是,你真的没有睡了那个女人麽?依本将的眼光,那可是一个世间难得少有的美人啊!”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