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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子,白女侠,救命啊,我是被冤枉的!”
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二人的老熟人,一看到她们和庄峤走在一起,立马就明白了这是啥状况大声叫嚷起来。
庄峤本想呵呵笑,结果扯到了伤口立即就是丝丝凉气吐出来,“嚷嚷个球啊,你们是不是冤枉的老子不说,自己屁|股下面干不干净还不清楚吗?”
“兄弟们被猪油蒙了心,听闻平州民卫军将主不是好人,会克扣那些叫花子的钱财,所以就打着主意来劫富济贫的心思来试探下。”
有个瘦高瘦长的家伙大声辩解,只是让其他牢里的犯人一阵嗤笑。
“高竿子你别说笑话了,你这混球有啥本事劫富济贫,还不是偷?”
隔壁一个矮胖矮胖的家伙揭了他的老底,只引得牢房内出哄笑之声。
“老子是空空门门下的人,那叫能偷吗?那叫巧手翻云,史驼子你懂个锤子。”
高个和矮子互不相让的争吵,让牢房里立时有些乌烟瘴气之感,庄峤咳嗽一声后,大声说了句,“看样子你们还没呆够啊,再关半年再说吧。”
说完后转身就欲离开,立时就让牢房里鸦雀无声,张五舞和白妙云笑而不语跟着他,只看庄峤能如何摆平这些刺头。
“大人稍待,一切都是误会,千真万确的误会,我等在民卫军关了半年,终于知道黄滩镇民卫军跟其他地方是不同的,现在也真心悔过了,只望大人高抬贵手放了我等,今后但有驱使只需放话一声即可。”
还是有些脑筋转得快的,预测了今天庄峤来的由头,立即顺着他的意思辩白争取起来。
说话辩白的这个女人,比白妙云大一些,虽然关在牢房里布衣裙叉的看着寒碜,实际相貌身段也算不凡,眉眼间带着股撩人的气息,一副楚楚可怜的尤物景象,却是让深知她底细的庄峤冷笑连连。
“洛三娘洛如烟,永州府平梁人士,年龄二十八岁,江湖人称毒蛛三娘,擅长剥制人皮器具,手段残忍;但念其出手对象皆为恶行商贾和地主嫖客,故被保留性命,期间试图两回越狱,还试图使用美色引诱事败?”
庄峤对着那个女人说出她的过往,只让这女人面色微变。
“大人既知三娘手段,不知可有让奴家效劳之处?民卫军的英雄好汉,确实让三娘敬佩不已。”
这鬼女人同样精于打蛇随棍上的招数,试图用自己的绝招打动庄峤。
“如果不是查清你的底子,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在这里?”
庄峤翻着记录本子说完,也不管女人焦急的反应,直接走到下一间牢房口。
“赵天生,绰号玉面追魂,是江湖上排名第七的剑客,长得斯斯文文风流俊朗的样子,实则是个人渣子,玩弄了酉阳知县的妻妾,被人举报现后试图杀人灭迹,结果事逃离后开始隐姓埋名,被抓的原因是收银一千贯受人指使,试图行刺民卫军戴鲲未果,因罪行没有交代完故作保留,呵呵,你们居然还把这位留起来?哟,期间越狱三次。”
庄峤眼神里变得冰冷起来,转头就对萧七吩咐道,“这人不要了,立即处死!”
只是短短九个字,就让原本风流倜傥装酷不说话的赵天生立即瘫软哀求,“大人,我招了,我招了,之前就是怕招认之后被灭口才断不敢言。”
“我不喜欢婆婆妈妈跟你们说话,你现在的招认我不想听了。”
庄峤挥了挥手,立即进来五个弩箭手,对着赵天生就是一通噗呲噗呲的激射,直接让这个人渣子变成了刺猬后才抬出去。
牢房里赵天生出最后的几声哀嚎咒骂停歇,四周顿时安静得如同冬日的湖面一般起不了丝毫涟漪。
此刻他们基本都是噤若寒蝉,谁也不曾想这个看着脸庞还算有些稚嫩的家伙,竟然是心肠如此狠辣的人,赵天生这种江湖上有名的剑客,基本都是那些野心家或者别有目的的人群里,需要花费大价钱拉拢的存在,居然在他眼里连个蚂蚁都不如,说杀就杀绝无二话。
这种强烈的反差震慑,直接让整个牢房的氛围变得窒息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