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是怕我们这边做得太快了,府军就要把甲一队拉倒其他军堡去赶工,只要我们在工期规定前完成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啊!
?
庄峤一拍脑袋,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一出,修军堡的劳役是受府军监督管辖的,如果看到甲一队这么能干,府军可不管那些,肯定会往死里用啊。
难怪大家心里明白却都不提说,别以为底下的百姓就是傻子,大家心里可亮堂着哩,谁好谁坏心里都有杆称,你以为大家不想早点完工回去秋收麽?还不是怕被白白压榨了没有一丝好处!
“我明白了!”
庄峤点点头,“不过老袁福哥啊,以后有啥想法可千万要提前跟我说,别压在心里了,切记啊!
我是担心大家这点小心思坏了事。”
两人猛地点着头,庄峤也有些无奈,只得让他们去刘婶那里领取做好的手套分给大家。
府军临时衙门
庄峤赶着牛车又一次从驻地回到了县城,每过一个时间段,需要回来报备进度,还要到仓库支应钱粮消耗记录。
府军里那位酷酷的年轻副将大人又不在,只有两个参军在处理文案事务。
交接了进度报告,庄峤就出了衙门,结果还没走多远,就被一个声音叫停了。
“峤哥,哎,等一下。”
庄峤回头,原来是偶遇到姚老三了,这家伙现在一身捕头公服,腰挎弯刀威风凛凛,正带了一班手下在大街上四下巡视。
“啊,姚捕头高升了!
恭喜恭喜。”
庄峤见状,立即停住了牛车,笑眯眯地拱手恭贺一声。
“托福,托福,蒙大老爷青睐,兄弟们信重这才侥幸幸进。”
人逢喜事精神爽,姚老三升了职正是志得意满,但一见了庄峤还是有些心绪不同,“难得在县城里遇到峤哥,老哥想请你吃个酒再走如何?”
庄峤笑着点了头,毕竟这家伙也算给自己行了方便,现在姿态这么低,多半是有事要说的吧?
看到庄峤应承了,姚捕头一跃上了牛车,剩下几个衙役就跟在后面慢悠悠走路。
“峤哥,以后别捕头捕头叫某了,就叫三哥吧,免得听了生分。”
姚老三靠了靠身边的庄峤,“上次亏得你提醒,老姚我才有机会上任,跟你说个事吧,上次谶木人的事情结案了!”
“哟,三哥厉害,这么快就抓到了主谋?”
庄峤心中一动,面上却有些惊讶。
姚老三这么说,无非就是表明一个态度,不管庄峤有没有跟上次的事情有关联,现在都可以放心。
“呵呵,那可不是哥哥我破案的,还是朱捕头完结的。”
姚老三有些得意,“老朱不知道在哪里抓了个哑巴乞丐,然后按了手印证明了,证据确凿,所以县令大人也宣布此案终结了。”
搞了半天朱捕头被重压下逼得没法了,这才匆匆抓了个替罪羊结案啊!
童县令也是明白人,这事如果不给个说法的话,上下都不好交差,所以捏着鼻子认可了朱捕头的结案,但同时,朱捕头的职业生涯,也因为这事彻底画上了句号。
两人找个家酒馆,中午时分人声鼎沸,姚老三问店家要了个僻静的包间,跟庄峤单独坐了一桌,让那几个下手坐外面吃酒。
知道庄峤酒量不算大,姚老三便要了一坛米酒,上了几个菜后便开始攀谈起来。
“有一个事情,哥哥心里一直压着想找人出个主意,不过峤哥你也知道,某身边都是一群棒槌,三脚都踢不出一个屁来。”
姚老三有些郁闷地庄峤碰了个杯。
果然是不出所料,庄峤点了下头,“三哥既然看得起我,那就不妨说说。”
姚老三有些郁闷,“哥哥我以前也是浑浑噩噩活了几十年,直到瞎了一只眼睛后才明白一个道理,人啊,就是不要想得太复杂,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但今天张师爷找了我,问我愿不愿意押送一批东西到平州杜园去。”
庄峤捏着酒杯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