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霜一字一顿。
“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有使用暴力,这种趁人醉酒的行为本身就已经败坏了风气。更何况事发地点是在我家里面。这样的人如果不严惩,今后谁还敢相信法律能护好人?”
“对!就算这次没有得逞,也不代表他心里真的没有这个念头。如果现在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放过他,以后谁来为可能发生的事负责?谁能承担得起那无法挽回的损失?”
同志见叶辞霜说完之后,一直沉默的裴光曦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看到这一幕,同志顿时心里有了底。
周围的人还敏锐地察觉到,乔羽书站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焦河川。
几个人吓得赶紧冲上前去,七手八脚地把还在挣扎的焦河川按在地上。
“裴光曦,这事确实是我们的疏忽,怪我们没处理好,让您见笑了。您尽管放心,叶琪琪我们一定尽快缉拿归案,绝不姑息,一定会让她接受应有的法律惩罚。”
“你们辛苦了。”
裴光曦微微颔首。
随即缓缓转头,目光落在卫来娣身上。
“她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安分度日,尽干些歪门邪道的事,连孩子都不好好管教。从今天起,每周必须送她去报到五天,老老实实学习法律常识,直到她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为止。”
“明白!”
民警连忙应声。
卫来娣一听,她两眼一翻,当场昏了过去。
叶辞霜转身走进屋内,在杂物堆里翻找了一会儿,很快便拎出一个卫来娣从前用过的旧尿壶。
她皱着眉,走到卫来娣身边,毫不犹豫地就把壶里的残液朝着她头上泼了下去。
水花四溅,臭气扑鼻。
然而非但没能把她浇醒,反而因刺激过猛,导致卫来娣彻底失去了意识。
旁边的叶海轩一看这情形,怕那股浓烈的腐臭味熏着叶辞霜。
二话不说,弯腰一把抄起卫来娣的胳膊,将她拖进了角落里的柴房。
接着从墙上取下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双手双脚牢牢捆住。
“哎?怎么回事这是?”
叶安伟抱着一大包用油纸仔细裹好的钞票,急匆匆地跑进院子。
“叶辞霜啊,你怎么又报警了?我不是再三说了嘛,那笔钱我一定会帮你给追回来!你干什么还要找同志?这不是越闹越大吗?”
“三叔你搞错了。”
“同志今天可不是为我报案来的,他们是来抓焦河川的。哦对了,那笔钱,他到底还了吗?”
“还了还了,全在这!”
叶安伟一边说,一边心疼地把怀中那包沉甸甸的油纸递过去。
“辞霜啊,我记得你刚才可是亲口答应我的,拿到钱不仅要还给我,还要额外补偿五百块是吧?可别反悔啊。”
“嗯。”
叶辞霜点点头,接过油纸包,随手塞进了自己随身背着的那个破旧帆布包里。
这包外表看着灰扑扑的毫不起眼,其实是个精心设计的障眼法。
她早就在无人注意时,把里面所有的财物悄无声息地转移进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哪怕现在有人把她的包抢走撕碎,也绝不会发现任何值钱的东西。
“可我没拿到你给的钱啊。刚才收的是焦河川赔给我的,跟你的事完全没关系,你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你!”
叶安伟整个人如遭雷击。
“五千块!整整五千块啊!你知道我得多拼命才能攒下这些钱吗?我要养猪三年,再种三年水果,风吹日晒,起早贪黑,一分一厘省下来的!你……你居然……”
本来还指望叶辞霜把钱收回去后能退他一千四,自己少亏点。
谁知道她竟然反悔不认账,这也太狠了!
他越想越憋屈!
不行,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安伟憋不住了,扑上去想抢她的包。
“快把钱还我!那是我的钱!还给我!”
他的手指刚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