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找到关妙的吗?”
皇帝眼睛微眯,他目光直直地盯着楚御礼,沉声问,“你在哪儿找到的?”
“康庆酒楼。”
楚御礼眉梢微挑,“儿臣这些日子在挨家挨户地搜寻王妃的下落,这康庆酒楼昨日儿臣刚找过,按理说儿臣今日应该不会再找过去。”
皇后眉头微蹙,眼中闪烁着好奇,嘴上忍不住问楚御礼,“那你为何又忽然又去找了?”
楚御礼侧眸看了皇后一眼,眉梢微挑,“因为儿臣就怕有人将婳儿藏起来,所以故意杀了个回马枪,谁知道今天刚过去就看到这康庆酒楼的掌柜的和小厮正扛着一个布袋子从后门进了后院。”
“康庆酒楼?”
皇帝脸色微沉,“人带来了?”
“是。”
楚御礼说到这里还好心地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何把一个酒楼的掌柜的和小厮带进皇宫,“刑部如今就如就是筛子,到处都是漏洞,若把人带进刑部的话,怕是用不了多久人就被灭口或者就走了,所以儿臣现在把人带进宫了。”
“福清。”
皇帝看了福清一眼,福清福身,“奴才这就去把人带到慎刑司,让钱大海撬开他们两个人的嘴。”
皇帝没有说话,等福清离开后,他才看着楚御礼,沉声道:“今日是你歪打正着了,不过也算是立了功,但是朕希望你今后还是要把心思放回正事上,若你不找点抓到凶手的话,又如何给御王妃和明月报仇。”
皇后闻言忍不住点头附和,“是啊御儿,婳儿也不希望你成为如今这样子的。”
她上前提楚御礼整理他鬓角有些凌乱的头,低声道:“丽嫔如今整日以泪洗面,你应该振作起来,给婳儿和月儿讨个公道。”
楚御礼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皇后这话有什么变化,他淡漠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皇后道:“儿臣自有分寸。”
说罢看向皇帝,“儿臣一日不找到婳儿,儿臣就一日不会承认她死了,所以父皇若不收回一月之期的话,那儿臣就一直找下去!
查案的事情还请父皇另找他人。”
“楚御礼!”
皇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你疯了!
你想想你的身份!”
“我是姜黎婳的丈夫!”
楚御礼双目骤然变得通红,他往前走了一步,沉声吼道:“我的身份是姜黎婳的丈夫!
若不是婳儿,我如今说不定已经是一具死尸了,我当初的毒若不解,是活不过两个月的,我现在的身份都是因为婳儿才有的!
你们却在她失踪后没多久就要宣布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