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沱沱挥挥手,和王铁山他们开车离开。
车拐弯的时候,心情愉快的钱沱沱哼起了歌:“乌蒙山连着山外山……”
开车的王铁山听得有趣,问她这是什么歌,怎么没听过?
钱沱沱咧嘴一笑:“这是我老家的歌,它还是市歌呢!”
王铁山“哦”
了一声,又问她有没有其他的歌,最好是军歌之类的。
之前她教的《我们走在大路上》,《打靶归来》真好听。
钱沱沱略一思索,露出个坏笑:“行呀,那我给你唱新的。
先说好,是你让我唱的,后果我不负责。”
王铁山表示,只要是新歌他都爱听。
钱沱沱仍是坏笑着,那可不一定噢!
“寒风飘飘落叶……”
一曲毕,王铁山的脸色变得“好看”
极了。
似乎在隐忍什么,又似乎在伤感。
“咳,都说了后果我不负责。”
钱沱沱眼睛看着前方,“军中禁曲”
不是开玩笑的!
良久,王铁山才憋出一句:“卫同志,以后还是不要再唱这歌了。”
钱沱沱点头答应。
她今天也只是捉弄一下王铁山才唱,她可不想以后军营里响起一片哭声。
“呐,提前给你压岁钱,刚才的事忘了吧。”
钱沱沱想想还是觉得有点心虚,大过年的唱这歌整人,不好。
于是给王铁山一个厚厚的大红包。
王铁山哭笑不得:“不用了。”
他都多大的人了,还收压岁钱。
还是一个比他小了十来岁的人给的。
“拿着。
我是你领导,听我的。”
“那……谢谢卫同志。”
王铁山无奈,只得收下红包。
哎!
一路说说笑笑,没多久到了杨加岭。
钱沱沱拿出电话,和留在这里过年的陈大旅长联系。
注:之前去送货,太岳的是小陈旅长,陈大旅长一直在延学习。
电话那头传来陈大旅长爽朗的笑声:“这么快就到了?等着,我来接你。
有惊喜嗷!”
最后一句,把钱沱沱平时和他开玩笑的语气学了个十足十。
钱沱沱喜滋滋收起电话,嘿嘿,现在姐的排面可真大,堂堂“三杰之一”
亲自接。
还有惊喜,也不知道他又弄到了什么好东西?
现在她就在红色心脏,想“搜刮”
什么很容易啦。
比如大先生的亲笔稿,她就有厚厚一大摞。
十分钟后,笑嘻嘻的陈旅长还有另外一个人来了。
“枕书姐!”
钱沱沱看到他身边的许枕书,顿时看不到陈大旅长,惊喜得扑上去抱住了她。
陈大旅长摸摸鼻子,好吧,他现在就学学铁山同志,不动如山。
“枕书姐你怎么在这里?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只回了我两封!”
“哎呀,你瘦了好多!”
钱沱沱叽叽喳喳说着,挽着许枕书的胳膊舍不得松开。
她在这里,也就和许枕书玩得来。
并不是她看不上这个时代的女孩子,而是——
交朋友真的看气场的,我兔中不乏知性、学识渊博、战斗力强、亲和力好的女士和女战士。
也给她安排过女同志陪她,照顾她。
可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总是觉得和她们合不来。
气场不合,三观不合,最主要的是:她要的是朋友,是平等相交的友人,不是“妈味十足”
的人,更不是把她当成主子侍候的丫头。
偏偏她遇到的,要么打着为她好的旗号,给她定这样那样的规矩。
不明着说规矩,也会用这样那样的方式,企图让她接受“好意”
。
要么把自己定位成保姆。
她受不了。
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