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动作,查克拉掌控力比不少砂隐的上忍都稳。”
说完,他终于转头看向旁边心不在焉的飞段——飞段正用手指拨弄着脖子上的邪神项链,显然在琢磨去哪找“信徒”。角都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情绪:“走吧。”
飞段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紫红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扛着镰刀的肩膀都挺了起来:“要去城镇吗?太好了!我都有段时间没给邪神大人传教了,刚好去镇上找几个‘信徒’,让他们感受邪神大人的恩赐,完成献祭仪式!”他越说越兴奋,甚至开始琢磨该用什么方式“说服”信徒,完全没注意到角都眼底闪过的不耐。
角都绿色的眼睛冷冷扫了飞段一眼,那眼神像淬了冰,瞬间让飞段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语气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不耐,声音压得低沉却字字清晰:“风之国太贫瘠,边境小镇里要么是穷得叮当响的渔民,要么是没多少悬赏金的小毛贼,能换的钱少得可怜。去火之国看看——火之国的富商多,忍村周边的悬赏榜上,也全是能换大价钱的目标。”
飞段脸上的兴奋瞬间淡了下去,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他挠了挠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银色短发,语气里满是不解:“钱还没赚够啊?咱们上次在泷之国做的那笔生意,不是已经赚了上百万两了吗?够花一阵子了吧,犯不着这么急着再找活干。”在他眼里,赚钱远没有给邪神大人传教、完成献祭仪式重要。
“钱永远没有够的时候。”角都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绿色的眼眸里看不到任何情绪,只有对财富近乎偏执的执念,“我活了这么久,见过太多依靠忍村、依靠同伴的人最后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这世上,只有钱不会背叛我,当然是越多越好。”他经历过忍界大战的残酷,早已将“金钱”视作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说完,他不再理会飞段的碎碎念,转身朝着东方的方向走去。黑色的斗篷在风沙中扬起一角,步伐沉稳得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已规划好了接下来的路线。
飞段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固执的角都——毕竟每次行动的路线和目标,大多是角都决定的。他只能扛着血腥三月镰,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火之国就火之国吧……希望那边的人能识相点,主动成为邪神大人的信徒,省得我动手……邪神大人一定会喜欢火之国的信徒的,他们肯定比风之国的人虔诚。”
两道黑色的身影在茫茫戈壁上渐行渐远,很快就被漫天风沙笼罩,只留下模糊的轮廓,最终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唯有那片焦黑的山寨,还静静躺在风之国的旷野中,随着时间流逝,被越来越多的沙粒掩埋,仿佛这场短暂的厮杀与财富纠葛,从未在这里发生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