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视线盲区,他迅速将一个带着强力磁铁的黑色盒子,“啪”的一声,吸在了最后一节平板车厢的底部。
做完这一切,他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摇摇晃晃地走开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列车停稳后,东岛国的士兵和鹰酱国的顾问们,开始兴高采烈地指挥卸货。一辆辆崭新的坦克被吊装下来,整齐地排列在空地上。
那个码头工人,则混在清理铁轨的杂工队伍里,趁着所有人都在仰头看坦克的功夫,悄悄溜到最后一节车厢下,伸手一摸,将那个盒子拽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堆积如山的坦克,又看了看四周忙碌的士兵,心一横,把盒子像扔一块石头一样,随手扔进了两辆坦克之间的缝隙里。
盒子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了一个履带的阴影下,毫不起眼。
工人做贼心虚地跑开了。
远处,潜伏在屋顶的“爆破”,通过望远镜,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对着耳麦,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神户‘铁王八’,已签收。重复,神户‘铁王八’,已签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