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炮往卡车上拖。听到电台里的通告,他愣了三秒,然后猛地将手里的撬棍砸在地上,爆出一串火星。
“操他妈的!”他红着眼珠子,对着手下那帮同样是从黑风寨出来的老兄弟嘶吼,“弟兄们!抄家伙!彪哥让人给阴了!当年在黑风寨,谁他娘的没吃过彪哥分的肉?谁没穿过彪哥抢回来的棉袄?都要去,不把彪哥找回来,谁他妈就不是人!”
“找回来!”一群老兵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他们将刚到手的德军罐头扔进雪地,用满是油污的手,拉动了‘阿卡28’冰冷的枪栓。‘咔嚓’声此起彼伏,最终汇成一道钢铁的河流,无声地宣告着他们的意志。那股熟悉的、从黑风寨尸山血海里带出来的匪气,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
在营地的另一头,一个刚从新兵营补充到步兵连的年轻士兵,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支缴获的鲁格手枪,这是王大彪巡视时,看他顺眼,随手扔给他的。听到命令,年轻士兵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想起半个月前,自己发高烧快死了,是王大彪军长路过,把他从雪地里拎起来,亲自背到医疗队,还吼着让医生必须把他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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