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充满了浓烈的机油和金属烧灼的气味。
林好走进去时,正看到陈博文和几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围着一台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龙腾二代”发动机激烈地争论着。那几个人,正是李墨涵从战俘里“提”出来的宝贝——一个叫汉斯的德意志工程师,曾负责维护白熊军的装甲车辆;还有一个叫伊万的俄国老教授,是研究低温材料学的专家,因为政治问题被关在伊尔库茨克附近的劳改营,被黑北军解放了出来。
“Nein!Nein!这不合理!”汉斯激动地挥舞着手里的扳手,用蹩脚的中文夹杂着德语喊道,“你们的冷却系统设计就是个灾难!用河水直接循环?在零下四十度的环境里?上帝啊,它不结冰谁结冰?”
“我们没有防冻液。”陈博文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回答,“‘黑风牌防冻液’的腐蚀性太强,会损伤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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